“你說,我問你——”元嘉公主摸一摸旁邊白狼的頭,看著天邊那朗月,問道:“他究竟愛不愛我啊,他心裏頭,究竟有還是沒有我呢?”
“嗚~!”
那白狼的叫聲,好像歌聲一般,蕩漾在群山裏,幸虧這荒郊野嶺的也沒有什麼人能聽到狼的叫聲。
“那就是喜歡了?”元嘉公主靦腆的笑著,再次摸一摸狼的頭,那狼似乎已經不想要和元嘉公主在一起,蹦跳到了小溪裏,去抓魚去了。
“我要吃查頭鯿啊。”元嘉公主說,都說狗通人性,但真正和人很心意相通的是狼,狼的邏輯思維和人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呢兩樣的,來看果真將查頭鯿叼著,丟在了岸邊。
元嘉公主也不去胡思亂想了,將那查頭鯿洗剝幹淨,用木棍穿著,烘烤起來。
狼自己抓住了自己想要吃的魚兒,在旁邊享用,元嘉公主烤熟了查頭鯿一邊吃,一邊在溪水裏看自己,忽而就發現,那溪水裏的自己,是很好看的。
“真好看,你說,他為什麼還是看不上如此好看的我呢?”這是讓元嘉公主自己都感覺奇怪的,倒是白狼,卻不理睬元嘉公主的話了,跳到了元嘉公主麵前,在水中胡亂的跳舞。
“哎呦,氣死我了。”
今晚,元嘉公主夜宿在一個石洞裏,這石洞中,別有洞天,真個是洞天福地,那石洞裏,有燦爛的寶光,元嘉公主一看,發現這些都是寶石,但元嘉公主又不喜歡。
折斷了一些藍寶石與紅寶石,站在錢袋裏,準備做明日的開銷。
第二天,帝京多了一些朝廷的侍衛,這一群侍衛,每個人似乎都賊眉鼠眼的,他們在朝蕭子焱,蕭子焱消失在了帝京裏,消失的一幹二淨。
此刻,他們呼朋引類,在每一條路上對可疑人物圍追堵截,但都沒能找到,而蕭子焱就那樣正大光明的在他們身邊往往來來,至於他們呢,他們卻對真正的蕭子焱視而不見。
“你過來,讓大爺我看看。”一個大兵,指了指旁邊一個人,那人背著背簍看起來累壞了,但大兵召見自己,他是不敢原地不動的,立即屁顛顛的去到了大兵身邊。
“不是,滾開。”那大兵一腳踢開了那人。
就這樣,他們野蠻而粗暴的在帝京尋找蕭子焱,然而蕭子焱究竟在哪裏,卻還是一個未定之天。
今日,解晚晴回到了娘家,解大人看到解晚晴回來,不禁歎口氣至於夫人,看到小女回來,自然是以淚洗麵。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皇族指婚的事情,算是徹徹底底犧牲了女兒的終生幸福,解大人是翰林院的編修,此刻,從屋子裏出來,因看到女兒回來,他也開心歡喜。
眼角有了熒光。
“爹爹,娘親。”解晚晴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回來了,至於編修大人,他是想要去王府看看女兒的,最近帝京裏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他卻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在那水深火熱的環境裏掙紮,他是無力回天的,此刻,看到女兒回來了,他哽咽了語聲,拉著解晚晴的手,室內去了。
“想不到,事情會如此急轉直下。”解大人一麵說,一麵歎息。
“老爺,女兒剛剛回來,何不讓女兒好生休息休息,卻又是說這些,不是徒增煩惱嗎?當初要不是你鬼迷心竅要將女兒嫁給蕭子焱,準備去攀龍附鳳,會有女兒今日的災禍嗎?說起來凡此種種的一切,不是你可是誰人造成的呢?”
夫人哭訴。
“好了,娘,一切都過去了,且莫要以淚洗麵,女兒現如今已經逐漸的想明白了,和蕭子焱在一起,早晚女兒也是不會讓蕭子焱接受的,目下,倒是應該外麵去施以援手的時間,蕭子焱下落不明 蕭子睿受製於人……”
“帝京,現如今明麵上是蕭子睿的,但實際上,卻是夜榕的,我泱泱華夏,上百年的基業,難道果真要拱手送人不成,王爺我也是見了,王爺的意思是……”
解晚晴說到這裏,狐疑的看看周邊,老爺立即揮手,屏退了左右。“蕭子焱果真還在帝京?”
“是。”解晚晴應一聲。
“我們不如將蕭子焱給拿下,換取那黃金萬兩的潑天富貴,可如何呢?”解大人的眼睛冒綠光,特別貪婪的說。
旁邊的解晚晴聞聲,不禁歎口氣,原來爹爹居然還是如此的鼠目寸光。
“爹爹,您現如今即便是將蕭子睿拿下了,對我們有什麼了不起的好處呢,您現如今還需要加官進祿不成?蕭子睿是何許人?而自古來,那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您難道連一丁點兒都沒有看到嗎?”解晚晴質問。
“這……”解大人聞聲,痛苦的點點頭。
“但現如今,老爺我還能怎麼樣呢?”
“爹爹,我們可以幫助蕭子焱啊,這許多年來,您比任何人都清楚,蕭子焱的為人是比蕭子睿高很多個段位的,所謂大恩就是大仇啊,有的事情,也還需要您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