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轉過頭看去,躺在旁邊的狗晚已經是眼神上翻,身體還不斷的發抖,臉色蒼白的和紙一樣,十分的可怖。

鄭宇已經顧不得休息了,當即將手放在了狗娃的手腕上,頓時鄭宇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狗娃的手十分的冷,而且脈搏已經十分的虛弱,每一下的跳動也都是十分的輕微。

就好像若有若無一樣。

而此時狗娃的母親杏花和一群人也都趕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臉色刷白的狗娃,杏花腳下一軟,差點沒有昏厥了過去。

“杏花嫂子,狗娃還活著,你們趕緊準備生一堆火過來。”

“哎!”

“大寶,你在找一個人,把手搓熱給狗娃的腳心上敷,別停下來。”

“嗯!”大寶喊了一個頓了下來,撮起來了手掌。

此刻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不是,都緊張兮兮的按照鄭宇說的做的。

茉莉有些緊張的試問道“小宇,需要我幫什麼忙麼?”

“嫂子,你快點把狗娃身上的濕衣服全部脫下來。”

“哎!”

隨著狗娃身上的衣服脫下,鄭宇雙手合一,稍微用力的在狗娃的用力按照一定的頻率按壓了起來。

中醫和西醫之中,對於急救辦法還是差不多一致的。

三分鍾後,鄭宇打量了一下狗娃的情況,隻是稍微好了一點,看來還是要落針刺激一下了。

當即鄭宇拿出來了自己的針盒,手上的動作幹脆利落沒有一點的猶豫。

鄭宇拿起了狗娃的右手,快速的用銀針在指頭上麵點刺出血,十宣穴連接心脈,很容易刺激人的心脈恢複活動的。

看到狗娃稍微咳嗽了一下,鄭宇的第二根銀針落在了狗娃的太陽穴上,同樣是點刺出血,對於銀針的把握,鄭宇可是一分一寸恰到好處,沒有一點的多餘。

旁邊的村民也隻是看著鄭宇的首府阿很迅捷,但是卻不知道所以然。

此時也不乏一些村民咬起了耳根。

“這小子咋回事啊,這人都這樣了還放血,這不是要死人麼。”

“哎,那也不關我們的事情,隻是這杏花還……”

“那……”

“你們有說閑話的功夫,就不能幫忙生火麼?”茉莉站了起來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幾個人臉色難看,卻沒有反駁,當即撿起了柴禾。

鄭宇落下了這兩個穴位的針法之後,然後衝著大寶吩咐了一下說道“大寶,你順著我給你說的這個三陰會小心的按捏,別太用力了,知道麼。”

大寶點了點頭,雖然不懂鄭宇再說什麼。

但是就鄭宇剛才你好啊義無反顧跳下水去救人這一點,大寶打心裏已經開始佩服了鄭宇了。

鄭宇看著狗娃的情況,明顯是在水中呆的時間太久,而且又耗費了不少精力,所以氣血中虧,寒氣入體,再加上身子骨本來你就弱,被水衝了這麼久,身子幾乎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了。

“好了,快把狗娃放在火堆的旁邊!”

眾人當即搭了把手,將狗娃抬了過去。

有了火的的熱量,和大寶不斷的刺激,狗娃身上的血氣開始加快了流走,臉上也稍稍的恢複了一點血色。

杏花在旁邊看著,可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能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鄭宇的身上。

鄭宇看到狗娃已經有所恢複,當即將銀針快速的落在五腧穴的上麵,即心肝脾肺腎的腧穴,外加足三裏、合穀、少商等穴的穴位上麵。

這些急救的針法可是以前鄭宇在一本名為《靈柩》的書上看到的,隻不過,後來在實用中,鄭宇自己又改進了一些方法,用起來效果很是不錯。

看到狗娃的身上紮了不少的銀針,村民們一個個都有點心慌,畢竟他們看病的話大多都是打一針肌肉針,然後開點藥就行了,頂天也是打點滴,那裏見識過這紮的一身銀針的治療方式。

“這紮的和刺蝟一樣,還能活麼?”

“閉嘴啊你!”大寶忽然站了起來,轉身就揪住了說話的男子。

男子叫做李生,是杏花男人的弟弟,此時怒目圓瞪著大寶,氣呼呼的說道“特麼的,你小子也敢和我動手了,知不知道輩分。”

大寶窩火的說道“鄭宇可是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休息一下,你還在這裏說什麼風涼話,真是好意思啊。”

李勝眉毛一橫,很是不屑的說道“這小子誰知道到底會不會看病,拿著那麼多的針紮在小孩子的身上,別說是小孩子了,就算是大人都要紮的全身窟窿的。”

“別人那是針灸!”

“切,誰還隻知道是不是裝大尾巴狼呢?”

“你……”大寶咬牙切齒,瞅著這情況,可真的有種一觸即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