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華點了點頭“我隻是覺得你剛才的樣子有點奇怪而已。”
鄭宇心頭一緊,著急的解釋道“我隻是在想剛才遇到的那個老家夥是不是和鎮長你有矛盾啊?”
聽到鄭宇張口就是一句老家夥,任春華也是表情一滯,然後忍不住的捂住了小嘴笑了起來。
“醫生兄弟,你也太膽大了,田方那人雖然是老古董,但是也沒有人敢稱呼他老家夥,你還是我在這裏聽到的第一個人呢?”任春華一臉的笑容。
鄭宇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將任春華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不然的話,等到任春華稍微思考一下,都能想明白剛才自己那眼睛是在看什麼了。
隨著茶水放在了茶幾的上麵,鄭宇微微的抿了一口。
任春華這時說道“我這一次請你來,你應該也知道原因吧!”
鄭宇點了點頭說道“鎮長的病,這幾天有異樣了麼?”
“還好吧!”
鄭宇抬起頭,掃了一眼任春華的樣子。
任春華的臉色略顯蒼白,呼吸雖然問題不大,但是絕對不夠平順。
“鎮長,我覺得你的事情我還是私下和你說好一點吧!”鄭宇忽然說道。
“哦,為什麼?”任春華眉頭一皺。
“鎮長的病症有點私人的問題,而且具體的我把過脈之後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有必要為鎮長你的個人形象所著想了。”鄭宇說著走到了辦公桌的前麵。
任春華看著鄭宇俊俏的臉頰慢慢的湊了過來,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的。
“王秘書,那你就先出去一下吧!”任春華吩咐道。
“鎮長……”
“放心吧,如果有什麼事情,我喊你就是了。”
王永瞥了一眼鄭宇,然後帶門走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中。
鄭宇微微一笑,斜視著任春華說道“鎮長沒你的手腕能伸出來給我把脈麼?”
被一個男人這麼居高臨下的注視著,無論那一下女人,心理上都是會緊張的,更何況此時任春華麵前的男人還是俊朗不凡。
任春華下意識的伸出了蔥白的小手,每一根手指都纖細如蔥根,晶瑩剔透,如若玉剔一般。
鄭宇的手指,輕輕的落在了任春華的手腕上上。
被鄭宇的手指摩挲而過,任春華還是有些不太自然。
隻不過看鄭宇的樣子卻是一本正經,任春華稍稍的放鬆了一點。
根據脈象,鄭宇對自己的猜測確信無疑了。
看到鄭宇收回了手指,任春華著急的問道“我到底怎麼樣了?”
“鎮長,你最近應該除了心悸氣短頭暈這些普通的症狀之外,最嚴重的應該是女人哪一方麵的量少了吧!”
“啪!”
任春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怎麼知道。”
“砰!”
門一下打了開來,王永著急的衝了進來說道“鎮長,您沒事吧!”
三目相對,氣氛略顯尷尬。
任春華,最為尷尬,當即倒吸了一口氣說道“王秘書,沒什麼事情,我剛才就是太激動了。”
王永鬆了一口氣“鎮長,那我就在外麵有事喊我!”
看到王永出去,任春華鬆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你為什麼知道這種事情?”
鄭宇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鎮長,我可是醫生,你麵色都有點發白,而且如果以上的症狀都符合的話,那麼這個事情肯定也是會有的。”
“那你告訴我到底嚴不嚴重?”任春華有點臉紅的問道。
“嚴重!”
鄭宇說完,順著任春華的領口看了一下,一個小白襯衣將領口遮擋的倒是嚴嚴實實的。
“你的病屬於貧血,在中醫來說,就是血勞,所以這種病的嚴重性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其次,這血液是人體最主要的搬運載體,貧血具體的是血液中缺少血紅細胞,但是這種病也分先天性和後天性的。”
聽著鄭宇在這裏侃侃而談,任春華的心裏麵已經開始相信鄭宇了。
因為任春華的病之前也檢查過,說是貧血,但是一直卻都難以完全治愈。
“那你打算怎麼治療?”任春華問道。
“既然是血液生化不足,那就促進血液的生化再配合中藥的滋養便可以了。”
說完,鄭宇已經順手拿出來了自己的針盒,隨手便將針盒打了開來。
看著針盒之中錚亮的銀針,一時間任春華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緊張的盯著鄭宇說道“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給你針灸了。”鄭宇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你要怎麼針灸?”任春華的心中還是有點不放心的。
“當然是把這些銀針紮在你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