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其實也不用客氣,我這不是看在鎮長的麵子上給你打了八折麼?”鄭宇一本正經的說道。

任乾看著鄭宇這樣子,呆滯了一下,然後嗬嗬大笑了起來。

鄭宇也是微微一笑。

任春華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有點不解的說道“爸,您這是怎麼了?”

“好了,春華既然這鄭宇是醫生,也沒和你有其他的關係,咱們就準備著給別人張羅一桌子菜賠禮道歉吧!”

“哦!”任春華還是沒有明白剛才任乾是為什麼笑的。

“那你們男人都在這裏歇著,做飯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女人來做吧!”

說話間,任春華的母親和奶奶已經走進了廚房裏麵。

任春華正打算寒暄兩句也跟著去廚房看看的,就在此時敲門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小鵬啊,快去開門!”任乾說了一句。

任小鵬吐了吐舌頭,當即快跑到了門口將門打了開來。

隨著門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一本正經的站在了門口,腦袋上的分發梳的格外的整齊,還錚亮的發光。

在這個男人的身後,此時還跟著四個男子,其中的兩個人手上提著一個果籃,後麵的兩個人雙手負在麵前,臉色板的十分的嚴肅,看樣子像是保鏢之類的人。

中年男子的目光朝著門裏麵瞥了一眼,目光頓時在任奎和任乾還有任春華的身上掃過。

至於鄭宇,自帶被忽略的光環,在別人看來可能就是個修理工之類的人。

“任主任,我就尋思你今天在家,所有特意來拜訪一下你的老父親的。”男子一邊笑著一邊走了進來。

身後的四個人此時也隻走進來了兩個人,將果籃恭敬的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麵。

任乾看到來人卻是眉頭一皺,冷冷一笑說道“不知道趙主任今天怎麼回來了?”

來人是趙福生,和任乾一樣,是縣裏麵辦公室的一個主任,兩個人素來感情是不太合。

趙福生忽然來這裏,的確是讓任乾很是奇怪。

而且任乾一個縣裏麵的領導,按道理來說,是不應該帶這麼多人出來招搖的。

但是趙福生可是不怕,反而是帶了四個人高馬壯的人當保鏢來了。

趙福生淡淡一笑說道“任主任,我們兩個共事這麼多年了,也算是有點交情了,最近聽說你的父親有恙,所以特地來看看。”

“那你請坐,春華給趙主任倒杯茶水。”

雖然兩個人速來不和,但是張嘴不打笑臉人。

所以任乾還是忍住了。

趙福生打量了一下任春華笑眯眯的說道“任主任,這位就是你的女兒,新任的鎮長吧!”

“呃?”

“女兒當個鎮長,父親要是再當副縣長的話,是不是容易引得別人有說辭啊!”趙福生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隻不過隨著這一句話剛落下,任乾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趙主任,你什麼意思?”任乾問道。

任乾微微一笑“任主任,這一次的副縣長競選,你就給我個麵子怎麼樣?”

“我讓你?”

“對啊,你讓了我,這你女兒當鎮長也沒有說辭,而且我也可以照料一點,別人想說閑話也說不得啊。”

鄭宇看了一眼,這趙福生說的可是十分誠懇,但是仔細想想,這家夥不就是為了得到副縣長的職位,故意來威脅任乾的。

“嗬嗬,趙主任,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威脅我。”任乾冷視了一眼。

“嗬嗬,我怎麼敢威脅任主任呢,隻不過我是為了你著想的。”

一屋子幾個人可都是明眼的,誰看不出來這就是故意的威脅的。

“為我著想就不用了,我家父的病還在醫治中,今天就不招待趙主任了。”說完任乾轉身就要扶著任奎上樓。

“慢著,任主任,你真的不怕麼?”

任春華臉色板了起來,這個趙福生左右都是用自己威脅自己的父親任乾,正打算開口,鄭宇忽然走前一步說道“這位大叔,我鄉下人,你的這種行為是不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呢?”

隨著鄭宇的話落下,任乾板起的臉色落了下來,然後嗬嗬一笑“趙主任怎麼可能是太監呢?”

趙福生本來就是有備而來,聽到鄭宇的話臉色陰沉,直接生氣的一把揪住了鄭宇的領口。

“臭小子,你什麼東西,我們說話,誰讓你插嘴了。”

鄭宇看著一臉怒意的趙福生,臉色平和。

“大叔,我就開個玩笑有必要動手麼?”

“哼,臭小子,開玩笑你也看看是誰,我不喜歡開玩笑,所以你小子今天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