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想?”任春華的表情再一次的變得尷尬了起來。
鄭宇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你們今天得罪的秦遠山很有可能會去聯合趙福生對付你們。”
“不可能,這秦伯父和趙福生也是對立的勢力,怎麼會聯合呢?”任春華當即否決道。
鄭宇淡淡一笑說道“鎮長,這就是你不懂了,中國有句古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秦遠山也是個懂得手段的人,趙福生又能下得了狠手。”
“如果讓秦遠山一個人出手,可能會礙於麵子不好動手,但是如果聯合上趙福生那可就不一定了。”
任春華眉頭一皺。
“秦伯父也是個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做出來這種卑鄙的事情的。”任春華還有點不太相信的說道。
“嗬嗬,越是有身份的人做出來的事情往往越卑鄙。”鄭宇很是不屑的說道。
“但是也不至於聯合趙福生吧!”任春華補充道。
“鎮長,你不覺得秦遠山今天在你家就已經將威脅的手腕發揮的淋漓盡致,比趙福生可厲害多了麼?”
“這……”任春華一時語塞。
“好了,我話就說到這裏,鎮長你注意點為好。”鄭宇說完打開了房門。
任春華還沒有反應過來“鎮長,你不想走,打算留在這裏過夜麼?”
“我……你……”任春華的臉頰一陣通紅。
一直送到了賓館的外麵,王永已經開車來接了。
鄭宇便走上樓,但是嘴角卻是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從剛才容任春華家裏麵出來,鄭宇就已經感覺到被人跟蹤了,果然不假,剛才在房間中的時候,鄭宇撥開窗簾瞥了一眼。
跟蹤的也就一個人,而且是秦遠山手下的人。
而此時在鎮上的一家茶館裏麵。
已經是晚上了,所以喝茶的人並不是很多,這個時候能來包間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
秦遠山和秦智端坐在茶幾的旁邊。
隨著包間的門打開,趙福生帶著兩個精*壯的手下走了進來。
趙福生看到秦遠山,嘴角勾起了一絲冷冷的笑容“這不是秦大秘書麼?怎麼有心情請我喝茶,這麵子給的太大了吧!”
“嗬嗬,趙主任,說話也不用這麼刁鑽,畢竟我們現在可是在同一陣線的。”
“哦,秦秘書什麼時候願意自降身價和我在同一陣線了呢?”
兩個人說話字字針尖,拿捏得恰好不破壞和氣。
隻不過秦遠山的內心卻是不屑,要不是為了利用你,我也不會這麼給你麵子的。
趙福生自然也猜出來了意思,畢竟今天那個小道消息可是他給秦遠山的。
“你我都是明白人,那話就不多說了,我們各位利益各取所需如何?”秦遠山一本正經的說道。
“嗬嗬,那就不知道秦秘書能給我什麼利益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也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越是這個時候兩個人就越是謹慎,有些話還是必須挑明白了說。
“你不就想競選副縣長麼,我可以幫你。”秦遠山拿起茶杯說的十分的隨意。
趙福生的眼睛一亮,但是卻還穩住了心情說道“秦秘書這麼為兄弟,那秦秘書的事情也就是我得事情,你盡管說,我這當兄弟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一轉眼,兩個人就好像消除了隔閡。
“趙主任,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知道,我這兒子喜歡任乾的女兒,但是現在多了一個臭小子,你看能不能幫忙。”
趙福生的眼睛一亮說道“是那個看起來窮酸的臭小子吧!”
“對,就是他!”
趙福生也捏了捏拳頭,這下不光可以為自己報仇,還可以拿到秦遠山的幫助,簡直是一舉兩得的事情,當即就點了點頭。
“可是那小子的現在在任乾的家裏麵我也不好大手筆的動手了。”趙福生為難的說道。
“嗬嗬,這個你放心,那小子就住在鎮上的一家賓館。”
趙福生會心一笑,看來這秦遠山也不是什麼好人,平日裏麵在縣辦公裏麵一副熱心腸的樣子,全是裝的的,以後還是盡可能不得罪這種人。
畢竟道上有句話說的好,得罪真小人也不得罪偽君子。
晚上十點鍾左右,鄭宇已經洗漱完畢,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一個大字的躺在了床上。
那群人都到現在了,就算是從縣上找人,應該也快要到了,怎麼還沒有來呢?
而此時在賓館的樓下,趙福生走到了賓館的前台。
這前台老板看著來人的架勢,心裏麵不由的發怵了起來。
一個人身後帶了三四個大漢,這架勢像是收保護費的一樣。
“幾位,你們要幹什麼?”老板惶恐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