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這才慌張的將衣服重新拉了上去,鄭宇收回了目光,即使是這樣,也就一隻小背心自然是擋不住鄭宇那犀利的目光,簡直就是想看多少看多少的樣子了。
而且鄭宇的角度十分的特殊,正好能斜著看到一道溝壑之中,恍然一種山林木秀,必在其中的感覺。
“小宇啊,那嫂子這是啥病啊?”春秀問道。
“嫂子,你那裏之前是睡覺的時候被什麼蟲子咬了吧?”鄭宇問道,
春秀思索了一下,忽然臉蛋一紅,低著頭說道“小宇啊,嫂子給你說,你可別給別人說出去了,不然嫂子的臉可就不好擱了。”
鄭宇拍了拍胸口說道“嫂子你盡管放心,我嘴巴牢靠,而且看病的,哪能隨便把病人的情況給說出去的。”
“小宇,你說這話嫂子就放心了。”春秀鬆了一口氣說道“小宇啊,你也知道這些天熱。”
“呃?”
“所以……所以”春秀的話語還是有點支吾不定。
“所以什麼啊?”
“所以嫂子晚上睡覺都沒穿啥衣服,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春秀的聲音細若蚊吟,然而鄭宇的聽力卻是異常的發達,聽的可是一清二楚的。
“嫂子,這樣啊,那我估計你可是是被帶了一些髒東西的蚊子的口器咬了之後,傷口感染導致過敏造成的。”鄭宇一本正經的說道。
“咋被蚊子咬了還這麼厲害呢?”春秀驚訝的說道。
“嫂子蚊子的口器上還是能帶一些少數病毒的,大多數人都沒啥事,但是少數人的身體本身就容易過敏,自然而然的就有反應了。”鄭宇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嫂子該咋辦啊?”春秀著急的問道。
“嫂子你也別緊張,我給你抓點藥你回去熬著喝,順便再把胸口記得每天用清水清洗,要不了幾天就沒啥事啊。”
“那真是太好了。”春秀高興的一把抓住了鄭宇的大手。
鄭宇的耳根一熱,這角度看到的方麵可是更加的廣闊了。
“嫂子,沒啥事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抓藥吧!”
隨著這種柔軟小手捏著的感覺是很不錯,但是鄭宇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哎,嫂子高興過頭了,你趕緊忙吧!”春秀慌忙的鬆開了鄭宇的大手,卻還是禁不住的感歎了一句,這小子還真是越長越壯實,尤其是這肌肉,可比那些莊稼漢身上的肉塊,看起來更加的吸引女人的目光了。
片刻,鄭宇就抓好了藥,春秀說是自己沒帶錢,明天在給送過來,便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屋子。
鄭宇重新躺在了床上,這村裏的年輕男人都出去打工,留個年輕的女人在家也不是啥辦法。
而且外麵打工也不是啥長久的辦法,而且天天看別人的臉色,遠遠不如在家裏種地自在。
要是能讓這石崗村搞出啥大項目,那以後村民們可就坐在家裏賺錢了。
眼下藏瀾的那個項目鄭宇一定要拿到手。
夜半,整個石崗村已經陷入了一片的寧靜。
雖然有著月色,但是被淡淡的烏雲遮擋著,所以月光並不是十分的明顯,隱約能看到人的輪廓。
而此時兩個人人影鬼鬼祟祟的走在村子的路上,腳步十分的輕微,手上也拿著一兩個工具,像是扳手一般。
“劉叔,這今天我可是陪你來了,明天你得要請我吃飯喝酒才行啊。”身後的身影說道。
“四平侄子,這都好說,你嬸突然來這麼一句話,我實在是一個人不敢做啊。”說話的是劉浪,此時心裏可是異常的緊張。
“叔,怕啥,那小子也就能打一點,咱們也不和他打,就去拆個發動機零件,啥事也沒有。”四平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就好!”
不過四平看著劉浪這一臉慌張的樣子,心中不由的一陣冷笑,怪不得是怕老婆,這小膽子不怕才怪了。
片刻的功夫,兩個人便已經趕到了鄭宇診所的門口。
此時劉浪已經屏住了呼吸,表情異常的緊張。
“叔,待會你告訴我咋來,我自己動手唄!”四平說了一句。
“哎,那就麻煩你了。”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走到了拖拉機的跟前。
看著嶄新的拖拉機,劉浪小聲的說道“四平,你用扳子把這個拖拉機的前蓋螺絲打開。”
“哎!”
前蓋螺絲擰開並不麻煩,兩三下的事情。
劉浪直接就掀開了拖拉機的前蓋,頓時一個完整的發動機出現在兩個人的麵前。
“叔,現在咋辦?”流浪問道。
劉浪小心翼翼的從褲兜裏將帶來的那一瓶水給拿了出來,然後說道“把那油箱的蓋打開,把這水倒進去,油和水混在一塊,這發動機的缸要不了多久就嗆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