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靳如玉的心中狠狠的罵道,小腳忍不住的用力踩了一下。
“你是故意的?”靳如玉看著鄭宇問道。
鄭宇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靳老師,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你心甘情願的要說的。”
“你……”靳如玉麵對鄭宇有點語塞的說道“你就是個痞子,還算什麼文化分子,就是個流氓。”
“靳老師,你為人師表這麼形容我是不是不太恰當吧,而且是你剛才還對我有情的哦!”鄭宇麵帶微笑,還是無比的從容。
“哼,你也就欺騙一下這些孩子們和錢校長他們,像你這種痞子流氓我可是見多了,故意裝的很有文化,其實就是流氓。”靳如玉恨恨的說道。
“我可是真有文化,有必要裝麼?”鄭宇一副理所應當的看著靳如玉。
“你……”
靳如玉再一次的無話可說,的確麵前的鄭宇懂得卻是不少,但是這家夥言行和舉止都透露著那種痞性。
“好啊,既然你這麼有文化,那麼今天你就給孩子們在上一堂課,讓我也見識一下啊。”
鄭宇聳了聳肩膀說道“這不太好吧!”
“是害怕自己露出馬腳吧!”靳如玉冷笑的說道。
“不,不,是我怕我上過一堂課,孩子們喜歡上我的課,那靳老師不是很尷尬麼?”
“你……”靳如玉再一次的咬了咬嘴唇說道“你盡管來。”
片刻之後,本來是靳如玉先要給學生們上第一堂課,讓孩子們認識一下的,結果搖身一變換成了鄭宇。
鄭宇一本正經的走到了教室裏麵,咳嗽了兩聲說道“孩子們,今天我給大家上一堂課,現在保持安靜。”
“鄭宇哥,你也會上課啊?”狗娃好奇的問道。
“狗娃同學,請保持安靜,我現在可是你們的老師,聽到了麼?”
“鄭宇老師,我的大名叫做建國!”
鄭宇點了點頭無奈一笑,翻開了課本說道“今天我們腰上的課是司馬光砸缸,有誰知道這是這個故事麼?”
這些孩子搖了搖頭,鄭宇微微一笑說道“其實砸缸是不好的行為,畢竟別人家的水缸都是裝水的,砸破了一個也挺貴的。”
低下的孩子連連點頭。
一邊的靳如玉可是坐不住了,這個家夥到底是在講課還是再扯家常的。
“那老師,為什麼要砸缸?”
“這個問題不錯,你們知道砸缸最好的工具是什麼麼?”
“石頭!”
“錘子!”
……
別說是靳如玉看不下去了,就連錢有才和李紋教書這麼多年聽到這種授課方式也是一雙眼兩個大。
“好了,大家說的都挺好的,接下來我們講講為什麼要砸缸。”
靳如玉捏了捏小手。
“曆史上是小孩子淘氣掉到了水缸裏麵,麵臨淹死。所以才要砸缸,大家覺得這個故事你們能得到什麼體會呢?”鄭宇問道。
“司馬光很聰明!”
“要賠錢!”
……
“嗬嗬,大家都很有想法,但是我要告訴大家一點,其實這個故事最直接告訴我們的是遊泳要從娃娃抓起。”
眾人嘩然,靳如玉愣得不知所措。
“試想一下,如果掉進缸裏麵的孩子會遊泳的話,那完全可以靠在水缸的邊緣等待大人過來,而不用采取砸缸這種不好的行為了,對不對。”
“對!”
“對什麼對?”靳如玉再也無法忍耐了,這家夥那是在給孩子講課的,完全就是講一些路唇不對馬嘴的東西。
“靳老師,那裏有問題麼?”鄭宇問道。
靳如玉氣呼呼的說道“這故事是要剛告訴孩子們遇事冷靜分析,然後在能力之下采取行動的。”
“靳老師,每個人講課的方式不一樣,我給孩子們講得道理不對麼?”
“對,可是……”
“既然是對的就行了,何必再用那些傳統的模式去禁錮孩子們的思維呢?”
鄭宇的一番話,讓靳如玉無言以對。
的確剛才鄭宇講課的時候,孩子們可是都動了腦子,而且積極發言,十分的活躍。
“好了,剩下的時間大家分小組討論一下,除了砸缸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是,老師。”
鄭宇慢悠悠的走下了講台說道“靳老師,我的事就這樣吧,剩下的你也能處理了吧!”
靳如玉抬起頭,目光再一次審視過鄭宇,然後嚴肅的問道“你到底是那所大學畢業的?”
能用如此發散式和非傳統的思維去上課,絕對是國內老師做不到的,而且這家夥講課十分的有水準,不經意間就能激發學生們的想象力,絕對不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