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女人聽到這話,慌忙站了起來,衝著麵前的耿雅可是好聲好氣的說道“耿雅啊,剛才可是大姐對不住你了,以後你想住多久就多久,千萬不要讓你那個朋友再來這裏了。”
“呃?”耿雅點了點頭說道“阿姨,那我把房租給你吧!”
“不,不著急,等你有錢了再給,千萬讓你那朋友別再來了。”黝黑女人朔望,走了過去,慌忙的將地上的黝黑男人扶了起來,朝著屋子裏麵走去。
還好鄭宇隻是打在了麻穴的上麵,這黝黑男子也隻是因為體重扭到了腳踝,情況並不是十分嚴重。
看著黝黑女人扶著黝黑男子走進了房間,耿雅的目光轉向了鄭宇離開的方向,心中淡淡的說了句謝謝。
隻不過這事情發展和鄭宇猜想的也是一模一樣,這個黝黑女人吃了癟,還損失了那麼多錢,當然是趾高氣昂不起來了,所以表現的很客氣。
對付這種人,隻需要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她失去最在乎的東西。
而鄭宇正是熟知這一點,所以能將這個黝黑女人製服的產生強大的恐懼感。
半個小時後,鄭宇已經回到了培訓機構的地方。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鄭宇也感覺到了一陣饑餓。
鄭宇剛推門走進宿舍,就被宿舍裏麵的場景下了一大跳。
不大點的宿舍裏麵,此時站了七八個人在裏麵。
大寶一看見鄭宇回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鄭宇,你總算回來了。”
鄭宇點了點頭說道“各位有什麼事情麼?”
這時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走了過來,目光很是讚賞的在鄭宇的身上掃過,然後熱情的說道“小兄弟啊,你今天可厲害了,我們哥幾個打算晚上請你吃個飯去。”
“大哥,那你們是不是都等了很久了。”鄭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多久,既然你回來了那沒啥事就去一趟唄!”絡腮胡子說道。
鄭宇點了點頭說道“大寶,收拾一下走了。”
大寶聽到這話眼睛一亮,本來就已經是餓的咕咕叫了,但是礙於這麼多人,所以不好意思說出口。
一走到了一家烤串店的門口,鄭宇停了下來說道“今晚賺了一筆,就請各位吃個飯。”
“那可不行,小兄弟我們今天可是打算請你吃飯的,這那行呢?”絡腮胡子著急的說道。
都是一群老實巴交的農民出身,臉上的表情也都表現的很直接。
“下一次你們就是了。”
“可是……”
“走了,別客氣。”鄭宇淡淡的說道。
絡腮胡子幾個人也是微微一驚,這小子不愧是能和申鳴鳳在課堂人叫板的人,無論是做事和說話都自帶這一種令人臣服的氣質。
這些人跟在鄭宇的身後也走進了燒烤店。
燒烤店的單間之中,十個人圍著一個偌大的圓桌坐了下來,鄭宇隨意的點了一通便坐了下來。
“小兄弟,你到底是幹啥的?”有人已經很好奇的問了起來。
“村醫!”鄭宇淡淡說道。
“真是村醫?”一些人的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一般村醫的形象在他們這些人的腦海中,可是哪一種五六十歲,有著花白胡子或者長眉毛的老頭子,這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當村醫,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當然了。”
絡腮胡子咂了砸舌頭說道“怪不得這麼了解,隻不過小兄弟你懂這麼多,當個村醫是不是太浪費了。”
“嗬嗬,無所謂,我喜歡而已。”鄭宇的言行舉止都是十分的隨意,給人一種很親和的感覺。
“那小兄弟,你能不能給我也瞧瞧。”
說話的是絡腮胡子旁邊一個手腕上有鼠斑的男子。
瞅著鼠斑男子的樣子,眼色渾濁,而且臉頰的兩邊發黑,中間卻有些蠟黃,整個人看起來有種很低沉的感覺。
“吃飯呢,看啥病啊!”絡腮胡子著急說道。
主要是鄭宇這麼年輕,鼠斑男子的病也是看了不少醫生,吃了不少的藥也不見好,鄭宇要是也看不好,當著這麼多人麵前,那也是一個很尷尬的事情的。
“沒事,我順手瞧瞧就是了。”鄭宇當即說道。
絡腮胡子也不好阻止,隻好隨口說了一句“小兄弟,看不好也沒關係,他的病可是看了不少醫生都沒有點辦法。”
鄭宇點了點頭,將手放在了這個鼠斑男子的手腕上麵,仔細的診斷起來了病症。
片刻之後,鄭宇便將手拿了起來說道“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的病症。”
“不算大的病症?”鼠斑男子一驚,然後有點懷疑的說道“小兄弟,我這可是看了一年多了,現在感覺渾身還是沒多大點的力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