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員外伸手擦著額頭上的熱汗,他連連點頭。
“卿大小姐所罵極是,是我太蠢了。”
卿歌氣的險些翻了一個白眼,“去將張府的管家叫來。”
張員外的一人證詞,不能夠納信。
“是!”衙役領命,便匆匆前去將張府的管家給叫來。
方乾招了招手,示意言哥兒走到他的身旁,他便伸手將言哥兒摟在懷中逗弄,絲毫沒有插手的打算。
他相信卿歌。
“那卿大小姐我……”張員外局促的望著卿歌,他並不是犯人,卿大小姐可以讓他離開了吧。
“你等管家前來,再經過本小姐查證,若是消息與你所言有半分差池,你便進監獄先待著吧!”
卿歌冷哼一聲,語氣清冷。
張員外被卿歌嚇得直哆嗦,連連磕頭,“卿大小姐,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沒有殺人。”
“那你的二子,張庭呢?”
卿歌斂眸,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麵。
那小娘子故意瞞著自己的已婚嫁,與張家二公子私定姻緣。
若是他知曉定然受不了這個打擊。
往往看起來。越是安靜斯文的人。
在他爆發後,便更加恐怖。
京兆伊在一旁聞言點頭,“卿大小姐所言極是,那張庭若是受不了打擊,極有可能殺人。”
“隻不過,他一個文弱書生如何殺死一家三口,且還是用的那般殘忍的手段。”
卿歌伸手揉了揉眉心,“那屍體的刀口整齊,若張庭所為,定是經過長時間的打算,才能那般冷靜。”
也有足夠的犯案動機。
若不然,凶手便需要重新定論了。
至於張庭之死,若張庭殺了那一家三口。
其親人前來複仇極有可能,若不是……
此案便有的查!
卿歌抬頭望向一旁的方乾,“你對此案有何看法?”
“我的看法與你一致,具體還是得等有所結果和進展才能夠定論。”
方乾泯唇,便是神探前來,也需要完整的消息鏈。
“既然如此,那便先等著吧。”
卿歌打了一個哈欠,閉眸假寐,開始考慮此次案件的全部經過。
此刻還沒頭沒尾,找不準方向。
言哥兒趴在方乾的懷裏,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家娘親。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破案呀。”
以前在外麵的時候,案子可是很快就解決了。
言哥兒話落,沒有一個人回答,因為誰都沒有底。
一柱香過後,前去查張家大公子的衙役們回來了。
“卿大小姐,攝政王!”
衙役跪在地上,將卷宗送了上去。
卿歌與攝政王坐在一起翻閱,京兆伊大人伸著腦袋,也在旁邊瞅著,他沒有半分不願。
畢竟這卷宗先送到他的手中,他也摸不到什麼頭腦。
“嘖,看來這張大公子,不簡單啊。”
卿歌輕哼一聲,斂了斂眸果真當時讓衙役們去查張家大公子是正確的。
“他雖一直在那花樓內未曾出來,還醉生夢死。可是期間陪酒的女子也被他灌醉,他並沒有足夠的人證告訴旁人,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花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