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潔安的兩隻手舉過頭頂,豐滿的曲線完全露在炎華的眼前,但是炎華的鐵爪已經牢牢抓住薑潔安的柔嫩的脖頸。炎華的手非常用力,甚至點破了她咽喉的一點肌膚。
“你要做什麼?不做假扮的夫妻要做真正的夫妻嗎?”薑潔安嬌柔一笑,“那也至於用強吧?隻要你說一句,人家肯定會讓你如願的。”
“為什麼要殺我?”炎華問道。
炎華臉色非常難看,薑潔安知道這次炎華是來真的了。一個答應不好,炎華的手絕對會割破自己的喉嚨。
“我從來沒有過想殺你!”薑潔安說道,“難道你懷疑在中京城那個哭死哭活的人是我嗎?我可是一直都在船上,而且我是在上船的時候才知道你使用的假名的!這些天,我在船上也根本沒有時間布置!”
炎華的臉色沒有一點緩和,隻是淡淡的說道:“每次上岸去吃飯都是你帶我去的吧?盡管每次你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不過你留在桌下的紙條,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說著,炎華的伸進薑潔安的衣襟,那美好的觸覺並沒有影響炎華一點的速度。
薑潔安平時的媚早就消失不見,臉色沒有一點血色,冷汗不斷從額頭上滲出。炎華的手伸出來,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張絲絹,絲絹上滿是娟秀的小字,上麵記載著炎華幾天內發生的一切。
薑潔安見自己的手段全部被炎華揭穿,勉強一笑,說道:“我隻是想跟你開個玩笑,沒有殺你的意思……”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解釋也越來越無力。
“天魔宗因為金陰望的原因殺我,我能理解。但在南荒,我沒有一點得罪天魔宗的地方,你為什麼要殺我跟小離?”
說著,炎華扯下了薑潔安的衣袖,潔白的手臂上玄火留下的疤痕清晰可見。玄火在炎華內功的作用下,如烙鐵。玄火留下的傷痕很難愈合,即使愈合也會留下極大的疤痕。
薑潔安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炎華,炎華不動聲色之間將一切都調查清楚了。
“你是什麼時候懷疑我的?”薑潔安問道。
“從你那暗殺我的時候,我就懷疑了。”炎華說道,“因為在昆山的時候,我見識過全力出手的你。當你偷襲的時候,最後階段同樣全力出手,我就感覺到那個殺手與惡戰魔蛟的人是同一個。隻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我跟小離!”
“我隻想殺你跟葉蕭風,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小離!”薑潔安幾乎是吼了出來,“在南方的荒山暗殺你的人就是我。我隻想殺了你,但我沒有想到小離會拚命護著你,我沒有成功!你們倆個聯手,我又不能受傷的情況下,我根本不能得手隻能撤退。”
“大良鎮的局就是我布置的,將你引進隔壁的人也是我。隻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那麼機警,將我的計劃完全識破。在大良鎮之後,我更失去了你的消息。在中京城,我真的沒有察覺改裝之後的你,直到浪前輩與無名前輩見你,尤其是你做的飯,我才確定那真的是你。我怕再次失去你的消息,所以跟你到船上。可是我沒有想到你的實力竟然這麼強,在大良鎮,我還能壓你一頭,可是那距離拜劍山莊太近,我不方便動手。而這次見麵,我都沒有把握擊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