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諒我了?”
“嗯,原諒了。”
原諒,淡忘,才是撫平傷疤良藥。而親吻,並不能。
陵懿的親吻忽然變得激烈了起來,唇角從小腹一點點往下遊弋,他像是膜拜似的在她身上親吻著,在親吻中深陷著。
“謝謝你來到我的身邊把孩子也帶到我的身邊。”
親吻中的話語含糊不清,而她卻還是聽清楚了。
孩子,孩子早就夭折了真的在他身邊嗎?
他從未想過告訴自己真相,他隻想用自己的方式禁錮她的生活,讓她像是傀儡般“無憂”的活著。
可她寧可在真相中痛苦,也不願在欺騙中得到那虛假的幸福。
陵懿的唇親吻過她身體的每一處,寬厚的手掌細細碎碎的落在她的身上撫著。
直到她渾身酸軟再無一絲力氣,他這才挺槍而入。
嘶吼,低吟。
這一年來落下的次數,似乎要在今天全部補齊似的。
唇齒交纏,肢體交融,不分白天黑夜的愛著,好像這樣,就能徹底將自己與對方捆綁,牢牢綁上一輩子。
迷蒙的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他不知饜足的纏了她一整天,白皙如玉的身上,遍布他留下的愛痕。
她睡在他的臂彎,蠶絲被下的兩具身體,毫無遮蔽的緊緊糾纏在一起——他仍在她的身子裏,沒有退出。
黎景致是被脹醒的,做的太狠,有些破皮了。
見她醒來,他才抽身而出,抱著她進了浴室清理她的身體。
嬌花紅腫,他又厚著臉皮給她上藥。
肢體觸碰間擦出點點星火,陵懿忍不住又想擦槍走火將她撲倒。
長臂環在她不著寸縷的腰間,指尖試探著往下遊移。
而纖細的玉手阻止了他的動作,緩緩正色道,“不可以,我還要去看看孩子。”
“好,是我的錯。”陵懿把下顎擱置在她肩頭,沉沉的歎息,“太久沒有碰你,我怎麼都要不夠。”
她平靜的說,“以後不可以了。”
陵懿以為她在說昨晚做的太狠,於是點頭,“以後不會這樣了,我知道,對你來說,孩子始終是第一位的。”
“原來你知道啊。”
原來,他都知道,她還以為他不知道,才會抱了別人的孩子來糊弄她,欺騙她的。
黎景致換好衣服就去看孩子,月嫂極有經驗,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也是有條不紊。
孩子醒得早,月嫂就帶著兩個孩子曬著日光在軟塌上麵學著爬行。
黎景致坐在孩子身邊,耐心的逗著兩個孩子,看見黎景致過來,孩子也笑眯眯的對她揮動著小手。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美好,誰也不知道,風平浪靜歲月的表象下掩藏著什麼。
一直以來,黎景致對兩個孩子是一視同仁的照顧,再加上從那天起,黎景致對他也更是溫柔,不論是床上還是床下,大多配合著他的亂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當初。
陵懿看著母子三人嬉鬧在一起的模樣,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真好,他就知道,孩子可以捆住她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