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峰語氣不屑，“哼，我是靠自己做的事情才讓老大記住的，我根本就不是靠拍馬屁來的！”
顧霆衍皺了皺眉頭，“你們兩個不用再吵了。”
“對她上心？”顧霆衍嗤笑了一聲，“我隻不過是害怕她是和林美然一起來監視我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陸琪撇了撇嘴，就老大這一套說辭，怎麼聽怎麼都是假的。
他就是因為很在乎小嫂子，所以才這樣。
陸琪餘光瞥到穆晨雪從台子上下來，他趕緊上去遞了張紙跟瓶水，“你可真不愧是這兒的魔鬼教練啊。”
他憨憨地笑了笑，將拍馬屁演了個十足十的像。
台下的觀眾都已經很熱血沸騰了，隻不過他們沒有辦法越過這些欄杆走上來，隻能夠眼睜睜地看著穆晨雪走到了後台去。
最近穆晨雪對於顧霆衍倒是很好奇，這個男人，時而又會在林美然麵前袒護她，可是時而又好像她是一個外人。
就比如現在。
穆晨雪看著這男人一言不發地坐著，沒有說一句話，可就是不跟她說話。
之前不都還是好好的？
穆晨雪將手裏的卡片遞給他，男人卻一直沒有接，她就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和神態。
陸琪見了哈哈一笑從穆晨雪的手裏接過這張卡片來，“哈哈，真是，老大這幾天心情不好，可能來大姨……夫了！”
陸琪悄悄地跑到了穆晨雪的耳邊告訴穆晨雪。
“嗯哼？”
“所以就是，你不要在意！”陸琪笑了笑。
穆晨雪聳了聳肩，又扣了扣手，將手上關節的響聲全都掰透了之後，她才緩緩地走上了台。
回家的路上，穆晨雪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男人，這男人看起來冷漠無比，比起之前在林美然、老爺子麵前袒護她的模樣，可冷冰冰的多了。
“顧霆衍？”
顧霆衍偏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然在穆晨雪的臉上看到了可憐兮兮的意味。
穆家。
“所以，現在就是真的拿這兩個人沒有任何辦法嗎？”
穆安娜咬牙切齒，“爸，你想想辦法啊，我不想，我不想讓我們家破產。”
穆冉山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穆安娜，“好女兒，我不會讓咱們家破產的，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破產的。”
他抿了抿唇，“現在顧霆軒也不可靠……”
“聽說了嗎！顧大太太，也就是顧總的秘書，竟然將咱們和越家的合作給搞砸了！”
“聽說了聽說了，怎麼能這樣呢？”
“是啊是啊，這個合作好說歹說也是我們追了一個月的！”
“這兩個人一進公司我就知道他們沒有什麼好事，肯定沒有小顧總厲害。”
“果然就是個花瓶，什麼用都沒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些字眼，一字一句不落地落到了穆晨雪的耳朵裏。
她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材料，將這些材料抱起來，從椅子上離開來到了顧霆衍的辦公室。
男人正低頭，好像是在工作。
她剛把材料放下，聽到身後男人開口：“知道他們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