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公交車砍人案”距離案發時間已經過了有一周的時間,此次事件社會危害性極大,相關部門和社會各界都對此案件十分關注。
而根據此案件所牽扯出林然的母親蕭素珍,在其出車禍之前,已經有人對蕭素珍下了手,而且作案手段與兩年前莫子殺害許明輝之女許諼的手段是一模一樣的。
然而警方還未找到有關的線索,瀚霖市群眾並不關心除了林然究竟還有誰要謀害蕭素珍,蕭素珍和林昊天作為林然的父母未將兒子教育好,讓他泯滅人性,殺害那麼多無辜的生命,於他們而言,蕭素珍與林昊天的死實屬罪有應得,作為林然的父母,他們理應為那些死去的無辜的姓名賠罪。
輿論效應至大,讓瀚霖市公安局壓力頗大。
這天下午,劉學成被局長叫去談話,談話的內容如下:
“案子什麼時候能破?”
“因為沒找到相關的線索……”
話語被打斷,“我就問你案子什麼時候能破?”
劉學成抬頭,看著局長嚴厲的眼神,如實回答道:“不好說,我沒辦法給出準確的時間。”
重重兩下拍桌聲,“明天,明天立刻把林然移交司法機關,進行審判,案子不能再拖了。”
“是。”
“出去吧!”
瀚霖市警局,二樓,劉學成那間五平米的辦公室內。
“明天?”宋誌誠驚訝地大聲道:“怎麼可能?兩年前調查許諼的案子,我們沒日沒夜耗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查真凶。”
“我同意阿誠的觀點,今天還不剩半天的時間了,這點時間找到另一個凶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溫晴很能理解宋誌誠激動的情緒。
劉學成喝了一口水,安撫兩人道:“阿誠,小溫我知道你們有情緒,可是上麵也有上麵的難道,我們得盡快給群眾一個交代?”
“交代?”宋誌誠輕哼,“不就是想一槍斃了,然後了事嗎?這樣得事情還少嗎?”
“阿誠,”劉學成嗬斥道:“怎麼說話的。”
劉學成望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秦川,“秦川,你有什麼想說的。”
“蕭素珍的案子能從這次殺人案中獨立摘除出來嗎?”秦川深邃的雙眸看向劉學成。
劉學成眯起雙眼,“你是說……”
“獨立出來,重新立一個案子,當作和兩年前許諼的案子一樣來查。”
溫晴看向秦川,“將蕭素珍的死分成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就是她體內發現大劑量的安眠藥,並且下~體內被放入打火機;第二個部分就是蕭素珍出車禍的這一部分。將第一部分從蕭素珍的死亡裏分離出來,不管後來蕭素珍是否有出車禍,蕭素珍終究都是難逃一死的。”
“沒錯。”秦川看向溫晴。
“對哦。”宋誌誠說:“劉隊,這樣分離出來。”
好半天,劉學成才開口說話,“可以分離出來調查,但是,”他看向三個人,“不能重新立案。”
宋誌誠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立案我們怎麼調查?”
劉學成看向秦川,“隻能你們三個去調查,明白嗎?”
“明白!”
對於宋誌誠的不解,劉學成並沒有理會他,他揉著太陽穴說:“你們先出去吧!”
可能又是最近熬夜的關係,劉學成的頭此刻疼的厲害,就像針紮般,密密麻麻地疼,高霖進來時,他剛吃完兩片布洛芬手撐著頭,靠在椅背上。
“頭又疼了?”高霖推門而進。
“哎,老毛病了。”
高霖在他麵前的椅子上坐下,“有時間去醫院好好做個全麵檢查,我們現在年紀大了,可不必以前年輕的時候了,身體還是要保重的,不為自己,也得為孩子考慮考慮。”
“老高啊!”劉學成坐起身來,“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像老頭了。”
“哎,歲月不饒人呐!”
“好了,說正事吧!”劉學成嘴角的笑容漸去了,“打火機的線索調查的怎麼樣了?”
“沒有線索,還去了兩年前那家店,那家店自從兩年前的那個案子後,就再次也賣過打火機了。”高霖說。
劉學成點頭,“小張那邊調查的怎麼樣?”
高霖說:“小張那邊調查了蕭素珍和林昊天的同事和朋友還有親屬,但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並且聽小張說,熟識蕭素珍夫妻的人都說,他們夫妻對林然太過於嚴厲,他們極力於想把林然教育成為一個社會頂尖人才。”
劉學成問:“老高,你覺得這個案子好破嗎?”
高霖扁了扁嘴說:“夠嗆,應該比兩年前許諼的案子還要難!”
“沒錯。”劉學成對於高霖的看法很是讚同,“秦川,阿誠,小溫這三個孩子對這個案子比較執著。”
“年輕人總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恒心。”高霖歎了口氣。
劉學成看向高霖,“早上局長找我談話了,讓我們明天一早就將林然移交司法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