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梵沒想到溫晴會這麼問他，他看著溫晴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昨天晚上我去宋誌誠家裏，在他們家的洗手間裏，聞到了與當時我們去羅素顏家裏，聞到的氣味一模一樣。”
彌梵輕笑，“這又代表不了什麼？”
“季茨的女兒宋彌梵沒想到溫晴會這麼問他，他看著溫晴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昨天晚上我去宋誌誠家裏，在他們家的洗手間裏，聞到了與當時我們去羅素顏家裏，聞到的氣味一模一樣。”
彌梵輕笑，“這又代表不了什麼？”
“季茨的女兒宋可欣與段君粵在同一個幼兒園上學，在同一個班級上學。”
彌梵眯著眼睛看著溫晴，“然後呢？”
“秦川在宋誌誠家的書房裏，發現了一本書。”溫晴停了一下說：“那本書沒有封麵，翻開裏麵的作者是莫子。還有那本書裏麵有一頁缺失了一角，那一角跟五年前，在趙小妮的案發現場，發現的書角完全重合。”
彌梵的眼睛裏麵充滿了震驚，“你是說......”
“難道你沒有懷疑嗎？”溫晴看著彌梵震驚的眼神，“其實你從最開始就懷疑了吧！若不然你不可能隻身前往挪威去學偵探，而且你也不是因為Hammond的一句話，就對許諼的案子充滿疑惑的。”
彌梵的瞳孔越長越大，“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著彌梵如此失態的事情，溫晴知道，秦川的猜測是對的。她問彌梵，“你是怎麼懷疑季茨的？”
彌梵坐起身來，將桌上的水一飲而盡，然後身子前傾，雙肘放在膝蓋上，深深地長歎一口氣，然後說道：“其實喜歡莫子的人不是許諼。”他轉頭看向溫晴，“是季茨。”
“季茨的性格有些孤僻，上學的時候，體育課她都不跟其他的同學一起玩遊戲，或者是做運動。她總是會一個人趴在課桌前，拿起一本莫子的書，看很久。有時看的入迷，上課的時候都在看。為此老師沒收過她好多本書，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樂此不疲地看。她曾經說過，莫子是她的精神枕頭。”
“那許諼呢？”溫晴問彌梵，“她是不是也喜歡莫子？”
彌梵搖頭，“阿諼最討厭看那些幽幽怨怨的書了，我記得當時季茨拿著莫子的書看時，阿諼看見總是會吐槽，她是一個人憤世嫉俗的人。每當阿諼這樣說的時候，季茨她也不生氣，隻是微微地阿諼一笑，那笑容很溫柔，像冬日裏溫暖的陽光。”
“她們關係很好。”溫晴說，她記得當時調查關於許諼的案子時，季茨在聽到許諼死亡的消息時，那美麗的雙目悲情地讓人很是心疼。但是，現在溫晴回想起來，又覺得那樣悲傷的神情是那麼地虛假。
彌梵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她隻是表麵上的關係很好。”
溫晴詫異，“為什麼這麼說。”
彌梵低頭，“季茨她......她曾經喜歡過我。”
溫晴長大嘴巴，對彌梵所說的事情表示出奇的驚訝，“你是說......季茨喜歡過你？”溫晴不可置信，再一次問彌梵。
彌梵點頭，“應該是愛吧！”
溫晴不解，“可是你不是許諼的男朋友嗎？”
“沒錯，”彌梵說：“在我跟許諼在一起之前，我就收到過了季茨的暗示。”
“那你呢？”溫晴好奇地問：“當時你是什麼樣的表示？”
彌梵搖頭，“季茨很美，美的像是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一樣。看過《百年孤獨》嗎？”
溫晴搖頭，她一向對這種外國文學不是很感興趣的，尤其是她聽說，《百年孤獨》是一個特別難讀的一本書，尤其是裏麵有大量重複的名字，光這個就會讓人視角混亂的。
彌梵說：“她就像《百年孤獨》裏麵的美人兒蕾梅黛絲，很美，讓見過她的人無不驚訝，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為她沉淪。”
溫晴對彌梵這樣的說法很是讚同，她記得她第一次見季茨時，就被她驚人的美貌驚住了。在那之前，在那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像季茨這樣，讓人無比心動的女子了。
可是彌梵卻說：季茨這樣的女子，讓他難以捉摸。
他彌梵說，季茨的美，是帶有殺傷力的，他總覺得，這樣的美，會讓人隨著會粉身碎骨。季茨的眼睛裏有很深的東西，他看不到。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個很深的東西，是一種很神秘的幽怨，並且摻雜著大量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