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程坤終於接應到了司北爵。
彼時的司北爵,大傷初愈,儼然還不知道國內都發生了什麼。
用孩子照片威脅他的神秘人,給他設下了致命的圈套,盡管他早有疑心,也早做了防範,但最終還是經曆了九死一生,才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胸口被槍擊中的傷處還在隱隱發痛,雙腿還綁著石膏無法動彈。
他帶在身邊的保鏢一個都沒活得下來,可想而知,藏在暗處的那個神秘人,是下了多大的狠手想要他的命。
直至昨夜,司北爵才算完全恢複了意識,也才聯係上了程坤。
程坤費了很多周折才找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四處罕無人煙,隻有這樣一棟看起來十分破舊的老式別墅,而司北爵則被藏在了這棟別墅最隱秘的地下室裏。
程坤迅速帶人將司北爵轉移回了市區重新做治療,好在他身上的多處傷口都做了及時處理,就連折斷的雙腿也都及時做了接骨治療,胸口的槍傷離致命要害偏離了那麼一分,就像是刻意計算過一般,竟讓他逃過了一劫。
據醫生所說,司北爵目前的恢複狀況十分良好,完全不需要接受重新治療,隻等康複就好了。
程坤覺得奇怪,“司少,您還記得是誰救了你嗎?”
“是個女人!”
司北爵隻依稀記得,是個一頭大長波浪卷發的妖豔女人,而那女人似乎並不希望司北爵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一直用藥物控製著司北爵的意識,好讓他一直處在昏迷當中。
司北爵撐著頭,這些天發生的所有事,他都一無所知,記憶始終隻停留在他挨下那一槍倒下的一刻。
那時,他也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要救他?
她和暗處的那個神秘勢力又是什麼關係?
這些疑問串聯起來,又將司北爵帶進了一個新的漩渦似的,否定了他這些年所查到的一切。
原來,他知道的,僅僅隻是他們讓他知道的而已。
司北爵甚至聯想到了會不會是司家的政敵以此來對付他,可這些年,不論他怎麼查,都查不出半點痕跡。
而那個女人的出現,似乎又在預示著他什麼,到底是什麼呢?
見司北爵陷入沉思,程坤忍了又忍,不知道該不該將國內的境況告訴他。
“司少……”程坤欲言又止。
司北爵回過神來,將那些摸不清頭緒的疑問暫且拋開,問道:“夏夏她……怎麼樣?”
程坤的臉拉下來,看司北爵這個樣子,他實在是不忍心將國內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告訴他,從而影響他的康複,
可他也同樣心疼白白受了很多委屈的許覓夏。
躊躇間,司北爵大概是看穿了什麼,再次追問:“發生了什麼?”
程坤暗歎一聲,打開手機網頁,遞給司北爵,“司少還是自己看看吧。”
關於許覓夏的議點,已經持續了好多天,熱度一直高漲不下,很明顯幕後有推手在故意操作,其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