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澤用盡全部的力氣闖進這“香滿園”,已經有了被打出去的準備,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園子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害得他用力過猛,險些摔倒在地。

“什麼鬼?”張春澤看見偌大的院子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不由得罵一聲。

他在這園子裏尋找著任鳳儀,雖然這滿園盛開的美麗花朵如此美麗,但是他沒有一點觀賞動物心情。

因為當他知道這園子是劉毅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所以他現在一定要盡快找到任鳳儀,看看她的安危。

“鳳儀,你在哪裏?”張春澤一邊喊一邊尋找,但是他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根本沒有頭緒。

張春澤焦急的走顧右盼,“到底在哪裏嘛?”他現在感覺這花園就像是一個迷宮。

就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一低頭,看見了地上的腳印,興奮了起來。這下有線索了。

他跟隨著腳印,一邊前進一邊喊著任鳳儀的名字,“鳳儀,鳳儀!”

他走了不遠,就看見不遠處一間房子,心想著她應該在裏麵了,於是加快了腳步,呐喊的頻率這自然的加快。

他不知道,怎麼房間裏的劉毅,剛剛把已經疲軟無力的任鳳儀抱上了床,正想行不軌之舉。可是剛脫下第一件衣服,褲子還沒有來得及脫掉,就聽見了屋外張春澤的聲音。

劉毅生氣的用手錘著床板,“這小子怎麼來了,又壞我好事。”

他不做聲,想著張春澤看見沒有回答,應該就會離開。要是在平時,他肯定出去完成自己早就有了的心願,解決了他,但是現在是關鍵時候,他沒有這個功夫,和任鳳儀共度良宵更為重要。

但是他想錯了,張春澤不見到任鳳儀是不會走的。於是這聲音越來越接近劉毅,百米,十米,一米,突然他的房間被張春澤推開了。

張春澤一推開門就看見不堪入目的畫麵,怒不可遏,“姓劉的,你在幹什麼?”

他上前與劉毅撕扯著。但是他哪裏是劉毅的對手,被他用裏一推,張春澤就倒在地上。

“我幹什麼這還用說,你趕緊走,如果壞我好事,我定要你的命。”劉毅威脅著他。

虛弱的任鳳儀看著張春澤來救自己了,很是感動,但是她知道,張春澤根本就不是劉毅的對手,於是用自己所剩無幾的力氣說著,“你…你快走!”

此時的張春澤哪裏還會離開,“鳳儀,別擔心,我一定拚死救你。”說完立馬從地上起來,充滿怒氣的說,“你對鳳儀做什麼?她怎麼這樣的反應。”

“我給她下了一點藥,好讓她聽說。你還不快滾,別逼我動手。”劉毅已經漸漸失去了耐心。

“你休想,隻要我在,就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說著他就又赤手空拳的朝劉毅撕扯去。

劉毅在一起甩開他。這時候,他已經完全不耐煩了,“好吧,你要你不聽勸,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劉毅走下了床,一步一步逼進張春澤,“本來我還想著,等我把事辦了,在送你上西天,但是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了,那我就改變一下策略,先解決你,找辦事。”

任鳳儀看著這畫麵,心急如焚,奈何自己無法動彈。她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說,“劉毅,你住手…”說完她就完全昏迷過去。

如果在平時張春澤肯定會有所害怕,但是現在的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阻止他。於是他再一次迎難而上,端起板凳就朝他砸去。

但是還沒有等他手中的板凳落地,劉毅就騰空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張春澤疼痛的跪在了地上。

這一場螳臂當車的戰爭,勝算似乎已經毫無懸念。劉毅看見張春澤痛苦的表情,心中並無有一絲憐憫,而是走進又是用力一腳,直接讓張春澤吐出滿口鮮血。

此時的張春澤已經沒有力氣還手了,他不住的咳嗽,表情痛苦。但是劉毅已經有了殺他的心念,所以不會手下留情。

他緩緩走進痛苦的張春澤,“嘖嘖,當然的豪言壯語,信心滿滿去哪裏了?”他饒有興趣的問著。

“我早就跟你說了,你偏不聽。到了閻王爺那裏,可能告我的狀,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劉毅用自己的神邏輯戲謔著他。

“你最好求來世投個好胎,別向這世一樣,明明是一個癩蛤蟆,還要想吃天鵝肉。人最可貴的,就是認命。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劉毅作為一個勝利者,一下來了教育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