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陳朗的人都知道。
他是一個殺伐果斷,有仇必報的人。
他的性格讓人畏懼,對待敵人的手段更加讓人害怕,他就像是一隻老貓,抓到老鼠的時候並不會直接將其殺死,而是戲虐老鼠。
直到老鼠被戲耍的毫無掙紮之力,再將其一口咬死。
在陳朗看來,陳堂宇就是一隻老鼠,或者說是一隻囂張至極的老鼠。
“陳教官,多嘴問您一句,是誰讓你這樣整我的?”陳朗把聲音壓低了幾分,盯著陳堂宇問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陳堂宇冷笑了兩聲,趁機想把手抽回來。
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大吃一驚。
因為如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陳朗的右手就好像是老虎鉗子一樣,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手。
而且,最讓陳堂宇感到吃驚的是,這把老虎鉗子還在一點點的用力!
陳堂宇深吸了一口氣,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陳朗正在一點一點的加大力氣,甚至陳堂宇可以感覺的到,此時此刻的陳朗可能連五成的力氣都沒用到。
疼!很疼!非常疼!
疼的陳堂宇臉上的肌肉都在瘋狂抖動著,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想反抗一下,看能不能加大力氣反敗為勝,後來陳堂宇才明白,自己手上的力氣跟陳朗簡直沒有任何可比性。
就好像是一盆水潑進了湖裏一樣。
湖麵上除了一汪漣漪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
嘎嘣、嘎嘣、嘎嘣……
陳堂宇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右手骨頭上發出的清脆響聲,可以肯定的說,陳朗隻要在稍微使勁一點,陳堂宇的右手就有可能會骨折!
“不要,不要……”驚慌失措的陳堂宇,已經忘記了惱羞成怒和麵子,求饒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他雙眼中的目光已經暴露了他心裏的想法。
“陳教官,以後還希望能繼續跟您多學習,今天真是謝謝您了,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就在陳堂宇驚懼萬分時,忽然陳朗鬆開了他的手,並且上來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這讓陳堂宇有些摸不著頭腦,愣在了原地。
“小陳。”
就在陳堂宇愣神的功夫,陳朗已經帶著其他人離開了,陳堂宇見狀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卻忽然聽到身後有道熟悉的聲音喊他。
“劉隊長。”回頭一看,是這次軍訓教官的總隊長,也是他們金盾安保公司的經理劉輝安。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已經夠給你麵子了,別在揪著不放了。”看到陳堂宇臉上竟然還有著幾分不甘心,劉輝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示意讓其他教官先各自帶回。
等人群散盡後,劉輝安繼續講道:“這小子不是一般人,他要是想讓你下不了台,你還真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道歉不成?”
這倆人握手的時候,是個人隻要不瞎都看得到,先用力捏手的是他,差點痛叫出聲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