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朗看了眼淩渺，張嘴剛要把玉佛變的滾燙的事情告訴她，順便問一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但，話到嘴邊，卻是沒有說出口。
“剛才如果我沒有及時出現，你會殺了他？”
繼續往上走，距離山頂大概還剩下幾十米遠時，淩渺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陳朗問道。
陳朗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咧嘴笑了起來，摸了摸頭回答道：“不會，不會，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淩渺沒有在說什麼，轉過頭繼續往山上走。
她剛才感知到了陳朗身上的那股氣勢，她清楚那是殺意，而且是隻有殺過很多人才會有的殺意。
淩渺知道陳朗的過去，知道他在之前的八年時間裏有過什麼樣的經曆，所以淩渺知道，自己剛才在晚出現一會兒，白廷可能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陳朗低了低頭，沒有再去看淩渺。
就連陳朗自己都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突然那麼的衝動，雖然那個白廷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但畢竟不至於真的拚命。
難道真的是因為這些天的不爽？
想到那個會用飛刀的老頭，和那個操控幻境的老太婆，以及那個叫劉餘華的四邪之一，陳朗便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自己最近的忍耐力變得越來越低了。
曾經為了破獲一項拐賣人口的案件，喬裝打扮把自己弄成一個乞丐難民的樣子，一路上被人各種各樣的侮辱和毆打，別說是吃飯了，中途能吃上一口殘羹剩飯都是幸運的事情。
整個過程長達一個月，最後那個拐賣人口的窩點被搗毀。
相比那時受的折磨，現在的這點不爽又算得了什麼呢？
陳朗的脾氣一直以來都不是很好，六年前更是用很殘忍的手段虐殺了一個黑人，而且還是在任務完成之後。
那個黑人叫什麼，陳朗還真給忘記了，好像是叫斯巴特什麼的。他在南非是當地有名的毒梟之一，而且斯巴特有個非常特殊的癖好，那就是虐待女人。
剛開始的時候，斯巴特虐待的還隻是那些發廊裏的小姐，漸漸地隨著他的生意越做越大，錢掙得越來越多，他漸漸不滿足於此，開始尋找更刺激的方法。
他讓人以各種手段把國外的女人誘騙回來，然後以各種各樣殘忍的手段將其虐待致死，在兩年時間裏死在他手裏的女人多達幾百人。
這其中以亞洲女人最多。
那次的任務，陳朗並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關於斯巴特販毒和虐殺女人的證據。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陳朗看到那些證據的時候，當時他就直接失控了。
斯巴特是如何虐待那些女人的，陳朗便是如何把斯巴特虐殺致死的。也因此，陳朗險些有了牢獄之災，最後雖然沒有進監獄，但還是被思想教育了整整三個月之久。
“到了。”就在陳朗回想以前的事情時，忽然看到走在前麵的淩渺停下了腳步，她看著麵前的一座古建築講道：“入了那扇門，便是玉龍池，如果……”
淩渺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卻並沒有說完。
陳朗抬頭望向麵前這座小院，雖然看不到圍牆後麵是什麼，但陳朗卻早就已經感覺到院子裏有一股特殊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