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便化解了龍英雄的一劍化九。
隨後一揮,便直接把龍好漢拍飛了出去。
後者陳朗還能明白是怎麼回事,無非就是用體內的元力直接化為實物,然後直接將龍好漢抽飛了出去。
可是前者陳朗就想不明白了。
一劍化九,說簡單點這是龍英雄打出的招式,就算他隻有金丹後期的修為,但當他釋放這一招的時候,一旦招式用老,除非用蠻力硬撼或者有外力將龍英雄阻撓龍英雄。
否則,這一招,是沒有什麼化解辦法的。
相同的一句話,如果真有缺憾,能讓人一動不動就能將這一招化解,那這一招也不可能成為劍宗絕技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
龍英雄肯定是沒有說謊的,因為沒有這個必要,畢竟這事關幾天後陳朗和中田信兵郎的決戰,龍英雄沒有理由故意誇大中田信兵郎的實力。
那麼,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
陳朗跪在四伯陳丁維的墳前,怎麼也想不明白,中田信兵郎是如何一動不動就能化解龍英雄的一劍化九。
“四伯,如果您還活著的話,或許能幫我解此疑惑。”看著墓碑上的字眼,陳朗長歎了一口氣。
除了父親和小姑之外,四伯也沒有什麼關係要好的朋友或者親戚,所以陳朗也就簡單的將陳丁維下葬了。
“風雪域裏的那個老頭,實力最起碼也在洞虛期,那樣的人物,竟然也被那個神秘勢力所收買。”陳朗想起尋渺說的那個叫淩森的家夥,他手裏掌握著那上古密卷,又有著洞虛期的修為境界。
這樣的人物,無論走到哪,那都絕對有著至高無上的身份地位。放眼整個華夏修真界,洞虛期的強者,那甚至是可以開山立派的。
畢竟,就現在的華夏修真界而言,有很多門派和家族勢力,修為境界最高的元嬰期比比皆是。
甚至就連名氣那麼大的龍拳門,也隻不過有那麼一位洞虛期的強者,而且還是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暗疾,稍稍用力就會疼痛難忍的老者。
所以陳朗有些想不明白,像淩森那樣的強者,為什麼願意加入那個神秘勢力呢?
那個神秘勢力能許諾給他什麼樣的好處呢?
“以前我簡單的以為,那個神秘勢力的目的,可能是想攻擊華夏修真界,為了達成什麼目的,或者想要得到什麼東西而針對華夏修真界。”
“可是現在看來,卻並不是如此了,他們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肯定不隻是打壓或者為了得到什麼東西的原因了。”
“四伯,爺爺,其實這件事情對於我而言並不複雜,我所需要做的,就是五天後殺了中田信兵郎,或者被中田信兵郎殺死。”
“修真界那麼大的事情,跟我又有著什麼關係呢?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元嬰期而已,而且還是剛剛進入元嬰期還不到五天時間,能有什麼用呢?若是衝在最前麵,那個神秘勢力想要殺死我,恐怕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這些,都是我以前的想法,但現在不同了,這件很簡單的事情裏麵,卻有著我父親的身影。那個吳雄,也就是以前鄭蘇,他竟然是那個神秘勢力派來打入咱們陳家的人。”
“父親身上究竟藏著什麼秘密,能讓那個神秘勢力如此想要呢?就現在看來,父親應該不是失蹤,而是去了什麼地方,或者是為了躲避那個神秘勢力而藏起來了?”
“……”
跪在爺爺和四伯的墳前,陳朗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按理來說,以陳朗現在的修為境界,想喝多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體內的元力可以解酒,哪怕不是在陳朗可以操控的情況下,也能讓融入體內的酒精瞬間消失不見。
但今天不同,陳朗將體內所有的元力全部壓了起來,讓酒精一點點的麻醉著自己的神經。
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如此,有些話平時說起來矯情,但是喝多了以後,卻能說的滔滔不絕。
……
龍英雄和龍好漢被陳朗安排在了紅葉會所,這倒是正好合了他倆的意,胡吃海喝飽了之後,服用一顆丹藥倒頭就睡,睡醒了就繼續找廚師……
中田信兵郎的出現,一下子讓唐國的頭再一次疼了起來。
他本以為,中田信兵郎會在林龍三的監視下,老老實實的待著,然後和陳朗打一架,便會返回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