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錯。”褚衛虎臉上也浮現了一抹滿意的神態,道:“雖然不能成大事,不過作為炮灰也極為不錯,也不枉我等將其扶植上位了。”
“不過,炮灰終究是炮灰。”
葉青天冷漠的說道。
且不說這邊。
左寧被秦大海一腳踹出去五六米遠,待撞翻了四五人後,才是勉強爬起來,隻不過胸口劇烈的痛楚讓他忍不住吐了一口淤血,手裏的酒瓶子也已經打翻在地。
“啊!”
左寧慘叫了一聲。
這時候,剛剛離開了沒多久的田山河又回來了,臉色鐵青的可怕,周遭一眾人不敢靠近,紛紛退散開,唯獨那公孫舞袖,已經臉色淡漠的站在他的身旁,看著秦大海的目光平靜如死水。
確切的說,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說。”
田山河隻說了一個字。
可以想象他的怒火。
秦大海還沒開口,一旁左寧捂著胸口,勉強爬起來,臉色不善的望著秦大海,獰笑的說道:“秦先生,不就是想請你喝杯酒來化解恩怨嗎?何必要動手動腳?”
“你胡說!”
華九兒沉聲道:“明明是你想要偷襲!”
“胡說?”
左寧嗤笑了一聲,雖然牽動了痛楚,不過這廝卻是渾不在意,掃了一眼四周,道:“群眾眼睛一向是雪亮的,田先生,要不要這些群眾來給我證明證明?”
田山河雙眼一眯,隨後目光放在了一個看來其比較老實的人身上,淡淡的說道:“你來說。”
那人不敢違背田山河的命令,忙是走上前,不過卻衝著秦大海三人一陣怪笑,這讓華九兒心中頓覺不妙,隻聽這廝道:“田先生,在下之前並未瞧的清楚,但也沒看到左先生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你!”
華九兒氣憤道:“你睜眼說瞎話!”
“華小姐。”
這廝頗有不悅道:“雖然華老先生德高望重,但華小姐如此汙蔑在下,卻是有些過了。”
華九兒氣的俏臉通紅。
不過秦大海拍了拍她的肩膀,旋即搖了搖頭。
左寧嘿嘿一笑,臉上滿是得意,道:“田先生,現在您覺得還是我的錯嗎?”
田山河臉色不愉,目光放在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身上,他叫田奎,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的心腹幹將,自不會欺騙於他,被田山河的目光盯上,田奎嘴角微微揚起,道:“左先生說的沒錯。”
旋即。
田山河銳利的目光放在了秦大海的身上。
華九兒著急不已,道:“田先生,是他挑事在前!”
“華小姐!”
田奎臉色不善,背對著田山河,目光冷幽幽的,說道:“你在懷疑田某人的為人嗎?”
“你!”
華九兒看明白了。
這些人明顯是故意針對秦大海。
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氣惱道:“田奎先生,你就不怕田先生查清楚後發火嗎?”
“好了,九兒。”
秦大海將華九兒拉到了身後,隱隱將其和林如靈護住,看了一眼眾人,笑道:“是我動手,又能如何?”
“聽到了!大家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