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度很冷。
沒人說話,隻是一群人用看傻瓜似的目光看著覺清。
可到底是靠臉皮子吃飯的,覺清的臉皮絕對厚過牛皮,他不覺分毫尷尬,反而又是唱了一聲佛號,慈悲道:“老衲不願見諸位因一死物大打出手,傷了彼此和氣,戌狗施主不若將玉璽的地址告訴我,老衲願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其毀掉,以免徒增殺戮。”
“你是傻瓜嗎?”
戌狗終於忍不住了,咬牙切齒的問道。
覺清之時含笑不語,那胸襟氣量,若是沒城牆般的臉皮,當真是演繹不出來。
正此時。
一個穿著狼狽的家夥但卻一臉興衝衝的跑到了將影身邊,將影微微蹙眉,而後道:“什麼事?”
“有下落了!”
那人也不敢太靠近,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
將影眉毛一揚,道:“說。”
手下小心的湊上前去,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將影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見這家夥身上破破爛爛的又是一陣厭惡,擺了擺手讓他退了下去,見到這一幕,南宮山水嘴角翹起,隨後玩味的一笑。
將影此時道:“在下隻不過路過,就此告辭了。”
說著,便讓那一身狼藉的家夥帶路,帶著九幽和源睛空一夥人離去,戌狗見此,心裏更是一沉,恐怕九幽已經得知具體下落,若是在晚上幾步,終究是個大麻煩。
隻是南宮山水依舊是老神自在。
而覺清則是雙手合十不斷吟誦著佛經,沒有離開的意思,最終寒聲道:“兩位是真想和我昆侖為敵?”
“戌狗,可不要亂說話。”
南宮山水淡淡的說道:“你若有什麼事大可去做,在下隻不過在此歇息罷了。”
“老衲亦是如此。”覺清也是順嘴道。
戌狗氣的差點吐血,隨後咬牙切齒道:“我們走!”
一眾昆侖弟子雖然惱怒,可也知道不是起衝突的時候,隻好是氣急上路,而待昆侖一行人動身,武道聯盟和無相門的人自然也是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看到這一幕,戌狗也隻能是有氣無力。
這一夥人在叢林之中穿梭了一天。
而在斷龍枯山。
巳蛇三人卻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雖然知道來回需要的時間不短,可是傳國玉璽就可能近在咫尺,他們一顆心不短被這誘惑撓著,待等了五天後,亥豬終究有些不耐煩了,道:“要不我們先進去探一探?”
巳蛇沒有言語。
午馬皺了皺眉,雖然意動,可還是道:“可是裏麵有可能機關重重,我們對機關之術隻是略通皮毛,若是貿然闖入隻怕會很危險。”
“哎呀,咱們就先進去探一探,若是有危險,憑咱三人的身手,大可在退回來。”亥豬著急的說道。
午馬不語,隻是看向了巳蛇。
巳蛇沉吟了半晌,最後道:“進去瞧瞧!”
“好!”
亥豬大喜。
他早就著急了,一聽巳蛇同意了,道:“我先下去,若是沒有危險在招呼你們下來!”
他雖急,不過也不敢大意,小心的入了這古井之中,攀爬了一段後,感覺下方是個洞窟,又見有水,當下一躍而下,噗通一聲落入水中,帶觀察了一番後,也是找到了那條隧道,又不見什麼危險,便喊道:“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