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看著他們手裏的棍棒,頓時驚的往後退。

“喲,白梅,這妞是誰?長的這麼純。”

為首的黃毛一把捏住楚可的下巴,臉上帶著淫邪放肆的打量起來。

“砰!”碗摔的稀爛,白梅急忙跑過來拉住黃毛的手,急忙哀求,“大哥,你再給我寬裕幾天,再寬裕幾天!”

楚可一把推開男人的人,看著白梅哀求的臉,心裏生出濃烈的不安,“媽媽,寬裕什麼?”

“我,我,”

楚可看見白梅躲閃的眼,心裏生出一個想法來,立刻抓住她的手,大聲質問,“媽媽,你是不是又去賭了?”

“我,可可,你,你聽媽媽說,媽媽想,”

“不,我不要聽,媽媽,我說過多少次,你不能再賭了。”

白梅有很重的賭癮,從她記事開始白梅就一直在賭。

這麼多年下來,白梅輸的永遠比贏的多,但依然不知道收斂,還在變本加厲,楚可絕望了。

“可可,這是最後一次,媽媽以後再也不會賭了,真的是最後一次!媽媽可以發誓!”

“喲,還發誓?瞧瞧這母子情深的,白梅,來說說,你欠了的五百萬怎麼還?”

黃毛拿著棍棒在手裏一下下的拍著,一雙鼠眼在香可人身上放肆的打量了個遍。

五百萬?楚可聽見這個數字瞬間晴天霹靂。

“我給你想了個辦法,你既然有這麼個漂亮女兒,這五百萬肯定就是小意思了。”

“不,你們不能對我女兒下手,”

她把楚可養的這麼大,以後是要嫁有錢人的,不是被糟蹋的。

白梅立刻擋在楚可的身前,驚懼的抱著黃毛的腿,卑賤的祈求,“我會還的,我會想辦法還的!你們再給我寬限幾天!”

黃毛一腳踢開白梅,笑的狠厲,“還?你拿什麼還?”

“媽媽,”即使白梅犯了再大的錯誤,白梅也是她的媽媽,楚可看不的別人欺負她。

楚可急忙撲過去抱住白梅。

“大哥,你們寬限幾天,我想辦法還給你們,求你了,”楚可急忙哀求。

白梅是她媽媽,她不能不管。

黃毛捏起楚可的臉,邪笑,“幾天?幾天後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跑?”

“不會的不會的!”

“那好,三天,三天拿不出錢,”

忽的,黃毛一腳踩在白梅手上,隻聽哢擦的斷裂聲響起,伴隨的是白梅的慘叫和黃毛的威脅,“三天後拿不出錢,就不是斷指這麼簡單了。”

“你們給我搜,今天搜出來的就當是利息!”

“乒乒乓乓,砰!嘩啦啦!”

碎裂的聲音響起,前一刻還溫馨的小家瞬間變的破爛不堪。

等一切停止,黃毛帶人離開,楚可看著眼前帶著毀滅性的一切,心裏漫出洪水一樣的絕望,把她沉沉的包圍起來讓她連喘氣都變的艱難。

五百萬,她從哪拿?

“可可,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虛弱的聲音從她懷裏傳來,楚可看向白梅慘白的臉,冒著虛汗的額,心裏絕望卻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