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逸盤膝而坐,閉上眼睛也不去理會龍雲傑。
龍雲傑也不托大,王逸好歹也是玄罡之境,雖然剛剛的損耗並不大,但麵對如此強敵,龍雲傑也不敢大意。
“可惡,這家夥是誰,竟敢染指水煙柔,那可是小爺看上的女人。”
而在人群後的一個角落,陳飛雲神色陰翳,那雙透露出陰狠之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王逸,沉聲說道。
在看到王逸將水煙柔抱起和那一係列的曖昧動作,陳飛雲腹中一股濃烈的妒火熊熊燃起,自萬岩森林見過水煙柔一麵後,陳飛雲就被水煙柔的美豔清麗的外表給吸引住了,而他也試圖接近過水煙柔,可卻屢屢遭到水煙柔的拒絕,在那清冷的語氣中給陳飛雲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
原本以為這是水煙柔性格使然,所以陳飛雲打算循行漸進,然而,當看到水煙柔和王逸這一幕時,陳飛雲方才明白,什麼性格使然,這分明就是水煙柔不想和自己有過多的交集而已,這一刻,一直視水煙柔為自己禁臠的陳飛雲終於在一股強烈的妒火下揭開了謙和的麵具,露出了凶戾的模樣,一抹猙獰之色在其那俊朗的外表下顯露出來,一雙透露著熊熊妒火和陰厲之色的眸光,給人一種猛獸來襲的感覺。
“無論你是誰,既然敢染指小爺的女人,那就必須得死。”
陣陣陰厲的凶芒從陳飛雲的眼睛裏掠出,低沉的聲音有著冰冷的殺意湧現,陳飛雲看向王逸的目光就像是看著死人一樣。
“丫頭,可知這年輕人的來曆?”
在水煙柔的身旁,水君藍突然出現,看著擂台上的王逸,開口問道。
“啊,父親。”
水君藍的出現讓毫無準備的水煙柔顯得異常的緊張,垂下螓首,擺弄著衣角,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父親又不是來責怪你的,既然俘獲了我女兒的芳心,那總得讓為父知道他的來曆吧?”
瞧得水煙柔那緊張模樣,水君藍的眼中盡是慈愛之色,抬起手輕輕地在水煙柔的腦袋上揉了揉,笑了笑,輕聲道。
聽到水君藍的話,水煙柔那緊張之色方才放鬆下來,可是要問王逸是何來曆,水煙柔自己也不知道,想到這裏,水煙柔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後帶著一絲緊張偷偷地看了一眼水君藍後,細聲說道:“他的來曆,我……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
繞是水君藍這麼多年來修養的心境也被驚的不輕,這還是自家聽話懂事的閨蜜嗎?你連人家來曆都不清楚就已經傾心人家了?若非場合不對,水君藍真想拍一拍自己的額頭。
“算了算了,等這小子比完我倒要好好問一問,在來曆都不透露的情況下就擄走了我女兒的芳心,究竟有何居心。”
水君藍也是沒得辦法,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還請父親不要責怪他,他不說明來曆肯定是有苦衷的,而且……而且是柔兒先喜歡上他的,是柔兒沒主動詢問他的來曆,如果父親要責怪就責怪柔兒好了。”
似乎生怕水君藍會責怪王逸,水煙柔立馬為王逸開脫道。
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心護著王逸,水君藍露出了一抹苦笑,繼而沒好氣地說道:“誰說為父要責怪他了?我隻是想詢問下他的來曆,好讓我水君藍薄臉皮的女兒明白他的底細。”
“唉,這還沒嫁出去呢,胳膊就往外拐了。”
搖了搖頭,水君藍揉了揉水煙柔的腦袋,打趣說道。
“不過,這小子日後若敢辜負你的一片真心,看我不收拾他。”
繼而,水君藍看著擂台上的王逸,表情嚴肅地說道。
時間流逝,半個時辰很快就到來,王逸睜開眼睛,緩緩起身,一步踏出,眨眼間,王逸來到插在擂台上的霸王誅魔槍的旁邊,伸手握住槍杆,用力拔出,霸王誅魔槍緩緩抬起,槍尖指向龍雲傑所在方向,開口說道:“半個時辰已到,你可準備好挨揍?”
這會兒,龍雲傑也是睜開眼睛,聽到王逸的話,龍雲傑站起身來,冷聲說道:“想揍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可別在自己心上人麵前丟人現眼,要不然,這元夏城可沒你容身之處。”
說完,龍雲傑身形一閃,來到擂台下方,將插在地麵的長劍拔了出來。
將劍拔出,龍雲傑縱身一躍,來到擂台上,與王逸相對而立,手中長劍抬起,指著王逸,冷聲道:
“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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