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同命相連,一個毛病!(1 / 2)

為什麼衛雙會來青州府剿匪?周瓊很明顯這裏麵是話中有話!

楊定搖搖頭,問道:“為什麼?”

周瓊看了看四周,發現並無旁人,說道:“楊兄弟可知道小衛大人的祖父是誰?”

啊?祖父?楊定有些迷茫的看著周瓊,搖了搖頭,說道:“還請周大哥指教!”

周瓊道:“小衛大人的祖父便是當年破掉了安丘城,平定了白蓮佛母唐賽兒的叛亂,並且鎮守了山東十幾年,又平定了倭寇的上一任山東都指揮使,都督僉事衛青衛大人!”

什麼!竟然是他!楊定恍然大悟,怪不得當日在卸石棚寨白蓮聖女一聽衛雙姓衛便緊追不舍,原來衛青當年是滅掉佛母唐賽兒叛亂的主要人物之一。

“楊老弟,俺周瓊生的晚,沒有趕上好時候,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衛穎衛大人的老部下,這次小衛大人前來剿匪,便是在下天大的機緣,楊老弟,你可要好好地抓住這個機會啊!”

就在兩人談到興頭上時,忽聽身後一陣大笑,楊定和周瓊嚇了一身冷汗,楊定回頭看去,等看清身後之人的樣貌時,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公孫兄折而複返,難道就是為了躲在身後嚇唬在下嗎?”

公孫奕笑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這裏說悄悄話,一看就是沒安什麼好心。”

楊定道:“公孫公子有功夫還是回家多溫溫書,省著今年的鄉試不中讓姑媽打屁股!”

公孫奕指著楊定哈哈一笑,說道:“你這人,還是嘴上不肯吃虧!”

楊定轉身對周瓊道:“周大哥,我與公孫公子有幾句話要說,周大哥今日不用管我了,我晚一些自己找個客棧去住!”

周瓊雖然有些意外會在這裏見到公孫奕,但卻並未多問,隻是與楊定說了句告別的話便走了。

“楊兄,是不是該像在下解釋一下了?”公孫奕看著楊定,似笑非笑的說道。

楊定道:“沒什麼好解釋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那一晚青州府有一個楊定,樂安縣還有一個楊定。”

公孫奕見到楊定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嘖嘖一聲道:“你這小子,辦事太不謹慎,這兩個身份早晚要露餡!”

楊定道:“公孫兄不是已經替在下想好對策了嗎,在下何必煩心!”

公孫奕笑道:“你這人,倒是爽快,那我問你,那報紙上的文章是不是你寫的?”

楊定道:“我說的故事,別人替筆!”

公孫奕點了點頭,又問道:“中秋節的那一晚,那首《木蘭花令》又是什麼意思?”

楊定不自覺的將聲音放的很小,說道:“那位小朱公子,便是白蓮聖女!”

“啊!”公孫奕大驚,問道:“那麼說一個時辰指的便是---”

楊定點點頭,說道:“一個時辰,便是貓捉老鼠的遊戲!”

公孫奕目光有些異樣的看著楊定,說道:“看來那隻小花貓還是沒有捉住你這隻大老鼠啊!”

楊定苦笑道:“僥幸而已,下一次怕沒有這麼幸運了!”

公孫奕突然說道:“楊兄,你沒有答應拜投在我表兄門下是正確的,可惜這一點不是誰都能看的明白!”

楊定哈哈一笑,說道:“還是公孫兄懂我!”

公孫奕問道:“楊兄,今年的科舉考試,你是否會參加?”

楊定搖頭道:“不參加!”

“哦?為何?”

楊定道:“因為在下也有難言之隱,而在下的難隱之言與公孫兄有些差不多!”

公孫奕忍不住看了看楊定的右手,問道:“難道楊兄也---?”

楊定搖搖頭,忽然拿起桌上的一支毛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公孫奕看著紙上歪歪扭扭猶如初學寫字的孩童寫的大字,忍不住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天下竟然還有像楊兄這樣的人,在下還真是從未見過!”

楊定也搖頭失笑道:“公孫兄,在下的秘密已經全都被你知道了,那公孫兄的難言之隱是不是也應該對在下說一說了?”

公孫奕不答,同樣拿起桌上的毛筆在紙上寫了起來,公孫奕寫的乃是楊定前幾日所做的《木蘭花令》,當公孫奕寫完上半闕的時候,字體飄逸鏗鏘有力。

可是當公孫奕寫到下半闕的時候,筆上的力道驟減,尤其是當公孫奕寫完最後一句比翼連枝當日願的願字時,字體也已經歪歪扭扭的不成了樣子,若隻是看最後一個字,還真以為這個“願”字是楊定所寫呢。

楊定驚訝的看著公孫奕,公孫奕的右手在微微的顫抖,震顫?原來公孫奕的右手竟然發生了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