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蕭惟音的身份(1 / 2)

兩人剛剛安頓好,房門便被人從外邊推開了,蕭惟音站在門外,對著公孫奕奇怪的一笑,說道:“公孫公子,該做功課了,隨我走吧!”

功課?什麼功課?就在楊定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公孫奕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了起來,公孫奕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蕭姑娘,之前是在下不知道蕭兄是個女子,因此可以赤膊相見,既然今日在下知道了蕭姑娘乃是女子,這、這,怕是以後都不方便了!”

蕭惟音無力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比女子還害臊,我且問你,你是要命還是要臉?你去京城又是做什麼去了?難道隻為路上治病嗎?”

公孫奕苦著一張臉看了看楊定,楊定順勢將頭別了過去,公孫奕之所以這麼害怕治病,那是因為每晚都要受到蕭惟音的摧殘,每日都要痛的哀嚎不止。

公孫奕耷拉著臉跟著蕭惟音去到她屋,月芽也趁機走了進來,果然不久之後,昭真觀的東院之內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哀嚎之聲,瞬間驚動的院內道士紛紛走了出來。

楊定出門一臉陪笑的解釋,這才將驚奇的眾人勸回屋去,半個時辰之後,公孫奕幾近虛脫的回到屋中,苦著一張臉抱怨道:“楊兄,你說我公孫奕也算是堂堂的七尺男兒,竟然會被體內的蠱蟲折磨的臉麵盡失,每次蕭姑娘為我尋脈定位,體內那種噬咬之痛比刮骨還要痛上許多,若不是我體內的大穴全被蕭姑娘點住,隻能痛喊幾聲,我真不知該如何熬過這半個時辰,哎!治病的法子雖說千奇百怪,但這種方法我真是第一次見到!”

楊定一臉同情的說道:“公孫兄再忍幾日,沒準明日便能找到蠱蟲的位置了呢!”

公孫奕長歎一聲,說道:“但願如此吧!”

“公孫兄,我聽說在這昭真觀內頗有些前輩高人留下的古跡,要不咱們去尋尋看?”楊定雖然有些疲累,但卻沒有什麼睡意,於是提議道。

“好,正合我意!”

兩人一拍即合,白天的時候他們四人隻顧的看熱鬧,還真沒有好好的轉一轉這昭真觀,兩人出了東院,沿著照壁看去,最後還真在正殿之中發現了幾幅真跡。

崔文子、張煉師、邱處機,孫不二、張誌純等後世耳熟能詳的名字皆都出現在了這間正殿之中,楊定與公孫奕看的嘖嘖稱奇,忽然,楊定和公孫奕的目光同時落在了一副極有辨識度的大草之上,久久不能離開。

“楊兄,這字---,你是不是覺得很眼熟?”公孫奕咽了口唾沫,問道。

楊定點點頭,說道:“何止是眼熟,這字體與我二妹的那首書法簡直神韻具備,如出一轍!公孫兄,快些看一看這字是出自何人之手。”

公孫奕應聲往落款處看去,隻見落款處“豐”字的最後一筆的豎劃如同從天到底,迅疾而大膽,雖然這幅字是草書,但落款的名字筆畫卻不多,至少楊定已經認出了最後兩個字,而這兩個字,便足夠讓楊定猜出寫這幅字的人是誰了!

“龍行大草!原來這就是龍行大草!我四歲讀書五歲練字,竟然會不識的傳聞已久的龍行大草,這簡直讓我慚愧至極!”公孫奕的臉上露出了十分尷尬的神色,之前在流盈館內,他見到蕭惟音一手龍行大草的書法時隻是覺的神俊異常氣吞山河,但他卻認不出這手大草的來曆,頓時覺得慚愧至極。

“公孫兄不必在意,聽聞這龍行大草乃是那位神仙道人自創的書法,天性不拘一格,你不認識當屬正常,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那二妹,竟然是他的弟子---!”

“原來蕭惟音是那個臭老道的徒弟,怪不得這般的麻煩,楊定,受死!”

唐洛落!寂靜的大殿之中忽然聽到唐洛落的聲音,楊定頓時嚇了一身冷汗,唐洛落在楊定麵前吃過幾次虧,知道這人狡猾至極,自己想要殺他最好不要與他多說廢話,因此唐洛落話到劍也已經到了。

楊定本有些發軟的雙腿此刻更軟了起來,暗罵了一聲這小妞真是長記性了,就在唐洛落長劍距離楊定不錯數寸的時候,忽聽背後風聲而至,暗器!

唐洛落聽風辯位反手便是一劍,隻聽一件銅器被削斷的聲音響起,眾人低頭一看原來這是一件燭台。

就在這片刻的功夫,身後救兵已到,楊定見到有人出手阻止唐洛落心中大喜,楊定原以為是蕭惟音,因此剛要說話卻發現出手救他之人乃是一個年輕的道士,並不是他的義妹。

這個道士雖然也身穿道服,但卻不是昭真觀道士的道袍,這人年紀約有十八九歲,年輕俊朗武功也非常高,數招過後這年輕的道士竟然沒落絲毫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