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禦和秦皎在黎家莊園待了一個小時,便離開了。
回到車上,秦皎便拉開了和傅靳禦的距離,身子緊緊地貼在車門上麵,像是要與他拉開一個銀河係。
她已經要被這個無恥的家夥給氣到爆炸了。
她現在甚至都在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故意的,把她帶到黎家來,結果,居然對她又親又抱,簡直就是在借故行凶。
秦皎身體裏麵的暴力因子完全的壓製不住。
她緊緊地捏著自己的裙擺,才沒有讓自己在車裏麵朝著傅靳禦揮舞拳頭。
倒是傅靳禦心情不錯的樣子,對秦皎的這種小情緒,非常樂於見到。
左青詔在前方開著車子,時不時地觀察著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
他並不知道在裏麵發生的事情,但是,有一點,左青詔是非常的清楚的,黎家小姐黎清漪愛戀他們三爺多年,想必,一定是給他們夫人添堵了。
這樣一想,左青詔就對這種奇怪的氛圍解釋的清楚了。
他們夫人這是吃醋了。
左青詔認為,自己跟著三爺這麼多年,是不可以讓三爺被夫人如此誤會的。
於是,他便說道:“三爺,如同你料想的那般,湛家的確派人送了賀禮來,不過,隻是一個尋常的紅珊瑚,沒有什麼特別的。”
傅靳禦聞言,嗤笑了一聲,說道:“沒有特別的,這不就說明,這是最特別的嗎。”
左青詔神色凝重了幾分,試探地問道:“三爺,你的意思是,那紅珊瑚裏麵,另有玄機?”
傅靳禦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了。
秦皎聽著他們兩個在打啞謎,好奇心促使,她暫時將對傅靳禦的怒火放了下來,轉而參與進他們兩個的話題當中。
“湛家是誰?”秦皎問道。
“寧城湛家,你以為是誰?”傅靳禦偏頭過來看住她,說道:“看來,需要好好的給你補補課,把寧城的各個家族的局勢都摸清楚。”
秦皎聞言,小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我當然知道,湛家是哪個湛家,我是在問你,湛家派來賀壽的人是誰?”
聽到秦皎這麼說,左青詔不自覺地就從後視鏡裏麵看向秦皎,神色更加的複雜了幾分。
就連傅靳禦,聞言落在秦皎臉上的目光,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在長久的沉默之後,傅靳禦才說道:“看樣子,你了解的還不少。”
秦皎說道:“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很厲害的,隻要你不把我趕出傅家,我可以幫你很多。”
傅靳禦想到那晚,這小姑娘的確是這樣說的。
當時,他隻認為,她是在大言不慚,一個剛被秦家從鄉下接回來的丫頭,能夠厲害到什麼程度,又能夠幫他什麼?
然而,眼下看來,這小姑娘,倒真的是不簡單。
秦皎沒有聽到傅靳禦的聲音,見他隻是在看著自己,便又皺了皺小眉頭,說道:“你不會是不相信吧?”
傅靳禦沒有作聲。
秦皎朝著傅靳禦翻了一個白眼兒,說道:“本來我還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的呢,不過,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還看不起我,那我就不說了。”
說完,秦皎就傲嬌地別過了臉去,不想再理會傅靳禦的模樣。
傅靳禦倒是被她勾起了興趣。
他說道:“那你倒是可以說說看,是什麼事情,說不定,你說完了,我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