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遠說的這話,笑了下的葉雨溪道:“如果大叔你真想搞清楚董恩傑說的是真是假,你直接去問蘇紅棉就是了。以你和劉長永的交情,這個忙他應該還是能幫得上的吧?這樣一來,懸在你胸口的大石頭也就能落下了。”
“溪溪,你應該明白音樂趴的性質有多惡劣。”
“這個我當然明白。”
“所以劉隊不可能輕易讓我見到蘇紅棉,”停頓了下,宋遠繼續道,“而且劉隊很可能連這個權限都沒有,因為我聽說這個案子並不歸他所在的支隊負責,而是更上麵。這樣其實也很好理解,畢竟音樂趴裏的那些成員,有些社會地位真的很高,高到讓我們瞠目結舌的地步都有。其實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曾經被男人傷害過的蘇紅棉為什麼會弄出個音樂趴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警方肯定有問過蘇紅棉的動機,也許某天案情公開的時候大叔你就明白了。”
“是啊!”
“想好什麼時候擺酒席了嗎?”
“不擺,複婚沒什麼好擺的。”
“真可惜,吃不到大叔你結婚時的喜酒,我就想喝你複婚時的喜酒,沒想到連這個都沒辦法實現呐!”
說完,葉雨溪還故意歎了一口氣。
聽到葉雨溪說的這番話,宋遠道:“我會找時間請你們吃一頓飯的。”
“那也行,那我等著大叔你的好消息!”
又聊了一會兒,葉雨溪這才離開。
臨近五點,宋遠走出了辦公室。
之後,他開車返回所住的京繡小區。
一路上,他都在想著董恩傑說的那番話。
他自然想和蘇紅棉聊一聊,隻可惜他很難見到蘇紅棉。
準確來說,他應該不可能見到蘇紅棉。
按照他的推斷,也就隻能庭審的時候他才可能見到蘇紅棉,但肯定連話都說不上。
猶豫了好一會兒,戴上藍牙耳機的宋遠才打電話給劉長永。
待劉長永接電話,宋遠笑著問道:“劉隊,在忙什麼?”
“在整理一些資料,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
“有什麼事就說吧,都這麼熟了!”
“那個,”遲疑了下,宋遠還是問道,“劉隊你有辦法讓我和蘇紅棉見上一麵嗎?”
宋遠自然知道這會讓劉長永很為難,可為了了解事實真相,他也隻能向劉長永提出這樣的要求了。
“你是想搞清楚董恩傑說的是真是假嗎?”
見心裏想法被劉長永說,有些吃驚的宋遠問道:“劉隊你是怎麼知道的?”
“實不相瞞,在將董恩傑施仁誠兩個人放走之後,我們一直在監控他們的手機,所以你今天和董恩傑的對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另外我跟你說一件事,他們兩個人已經被謀殺了。這事暫時還沒有傳開,估計今天還是明天就會傳開了,而且凶手的手段真的是殘忍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眉頭一緊,宋遠問道:“誰幹的?”
“這個我暫時不能向你透露,我隻能和你說一些你很快能從公眾消息麵了解到的事。”
聽到劉長永說的這話,宋遠問道:“是蘇紅棉讓人做的吧?”
“理由呢?”
“蘇紅棉曾經找人殺掉欺負過她女兒的人,所以她再找人殺掉,同樣有欺負過她女兒的董恩傑施仁誠我覺得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