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看著夜逐軒逐漸陰沉得能夠滴出水的臉色,任似月很不給麵子的笑出聲來,要不是礙於不能太過分,她現在都要拍手稱快了。
夜逐軒麵色陰沉,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被任似月擋住的解清道,“是嗎,那麼像你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需要我現在找醫生給你看腦科嗎?”
“心狠手辣這方麵比起夜總我還是差遠了。”解清表示自己最喜歡懟人了,“照這麼看夜總不僅得去看看眼科,還得看腦科。另外,夜總倒是說說,我哪裏心狠手辣了?”
“你身為姐姐,明明知道婉如身體不好,還在她來看望你時刺激她,這不是心狠手辣是什麼?”夜逐軒眼神冷冷的笑了。解清將剛剛停下的錄音筆繼續玩了起來。任似月也收斂了笑容,眼裏有著對解清的擔憂。
因為被任似月擋著,夜逐軒和解婉如又站在任似月身前,所以在所有人的看不見的地方,解清無所謂的笑了笑。她可不是原身,若是原身,現在肯定是痛徹心扉,但對於她而言,確是無關痛癢,隻是不恥於夜逐軒的言論罷了。不過她不能讓別人看出來這具殼子已經換了個靈魂,這還比較好解決,以夜逐軒對原身的過分程度,放棄這份感情也是正常的。
況且原身本就是解家培養的未來接手集團的繼承人,能力手段都具備,要真是哪怕這樣都一直吊在夜逐軒身上不撒手,還會成為圈子中飯後的談資。並且原身的父親也並不滿意原身嫁給夜逐軒這一舉動。
想好方案,解清伸了個懶腰,嘲諷道,“我記得夜總剛剛好像不在這,那你怎麼知道解婉如來這裏是幹什麼的,莫非是靠臆症補完了這段記憶。”她倒是想看看夜逐軒能不能拿出她意料之外的神回複。
“婉如念在你是姐姐,身體不好,自然會來探望你,再說了,她心地善良,還能來你這兒幹什麼。”夜逐軒也覺得好笑,事到如今,這個女人還想挑撥離間嗎,真當她是他夜逐軒什麼人了嗎。
解清興致缺缺,也懶得繼續懟下去了,她還是準備讓白蓮花進行表演。
“很抱歉,這次夜總真的要去看病了。”解清不給夜逐軒任何機會,點開錄音筆,“畢竟我沒有刺激她,還挺關心她的。”
“姐姐,我好擔心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倒是你,不好好躺著休息,來…”
“姐姐,我好心來看你,況且我先天體弱,你……”
“我怎麼了?我做了什麼?我剛剛……”
這句話完了以後,解清關掉錄音筆,挑眉諷刺道,“怎麼樣,夜總,我可是一沒刺激她,二也沒幹什麼,再說,她知道自己先天體弱還在沒有養好身體之前跑來我這,自己作踐自己怪得了誰,況且…”解清話鋒一轉,“夜總還記得,自己是解婉如的姐夫嗎?”諷刺的笑了笑,解清便調頭看窗外的風景。
任似月心裏簡直是要給自家閨蜜瘋狂打電話,這波臉打的也太帥了!不過她麵上沒有顯露,開始了趕人的動作,“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夜總還不走是要多請幾個人來評判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