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覺得是我做的,那就找到證據。你不會無憑無據冤枉人吧?”
“我當然不會!”工藤新一肯定地回答。
蘇格蘭:你不是,但琴酒是啊。
是我的錯覺麼,我感覺立場好像反掉了。
琴酒輕哼了聲,極其不走心地敷衍,“那快去啊,我期待你精彩的表現。”
“……我過去了?”少年不確定地問道。
琴酒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為啥要問他,快走吧,別在我麵前晃。
找出真凶,讓我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工藤新一心情複雜地走了。
蘇格蘭眼神微妙,“琴酒你……”
琴酒危險地眯起眼,警告道:“我現在很高興,你最好……”
別說奇奇怪怪的,讓我特別想揍你的話。
“……你頭發好長。”蘇格蘭認慫了,再體貼的琴酒也不會對他釋放善意。
“……”
“弄回去吧。”真溫柔人設的蘇格蘭情不自禁地伸出了罪惡之手,幫琴酒把前麵的頭發撩撥回去了,甚至還強迫症的擼平。真心實意地感慨:“你是不是那種會花很多時間養護頭發的人?”
作為一個殺手,過分精致了啊大哥!
琴酒拒絕跟蘇格蘭說話,小配角難怪會死,總是踩到炸/彈/能長命才奇怪了。
皮斯科:“琴酒……”
琴酒側目:你又有事?
“我確認下,我在不在要緊嗎?”老人家看不慣這和睦的畫麵。
你們是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的壞人知道嗎?
特別是你,琴酒,能不能有點組織幹部,頂級殺手的氣場!!
動手動腳的,有傷風化啊。
琴酒又沒忍住抽了口煙,緩緩地吐出煙圈,迷茫中帶著些許了悟。
其實組織的覆滅是有根可尋的,除了紅方太狡猾外,還因為己方沒幾個可以派上作用的。
沒錯,說的就是你,皮斯科。能不能走也要問我?
幹脆也別等四年後了,等出去後,咱就算算總賬。
警察很快來了,三人組淡定的沒有動作。
蘇格蘭一直提著心在見到警方時才終於放鬆,全是沒打過交道的人,不用怕。
領頭的是目暮警官,隨後是白鳥和佐藤,還有幾名警員。
琴酒用餘光瞥見蘇格蘭放鬆的表情,明白了警校舊友見麵的場景不會發生,有點遺憾,卻僅限於此。畢竟勢單力薄,他還要考慮,暴露的蘇格蘭當場反水聯合警方抓捕他的可能性。
警方一來,工作有序的展開,詢問的詢問,檢查的檢查。
人群中有害怕,也不耐,也有擔憂。
皮斯科很愛惜自己的羽毛,趁機走開,混到別人身邊,又是一張憂心忡忡的臉。
於是,蘇格蘭發現,現場隻有他和琴酒格格不入。
琴酒不用說了,煙頭熄滅,轉身到餐桌拿了張小碗碟,夾著蛋糕吃。
而他,視線總是忍不住滑過去。
啊,吃蛋糕的琴酒……
我能不能拍照?
下次誰再跟我說,琴酒不近人情,仿佛不是人,我就把照片甩在他臉上,讓他看看琴酒也喜歡甜口!
“好吃嗎?”
作者有話要說: 啊……比預想中的要進展慢一點,主要是……好吧,我短。
我感覺解釋要等事情結束後,要不…別在意邏輯了吧!!!(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