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享受過頗上頭的戀情黏糊勁後, 兩人分開,坐好。
琴酒開車轉了轉,即沒有回酒店、也沒有去安全屋的打算, 而是繞了一大段路, 遠離對他而言不夠安全的米花町和杯戶,另找了一處酒店住下。
因為非常有意義的、第一次搞的浪漫午餐是在這裏訂下的。
當然,距離午餐還有幾個小時,他們必定要到別的地方磨蹭一下。
就偽裝已經在車上達成了共識,頭發不做改變, 出門時戴上口罩。
諸伏景光還開玩笑似地說:“明明你才是最吸引人注意的, 你確定你不跟我一起偽裝麼?本來我一個人走在街上就像隱形人一樣,就算運氣不好地遇上了萊伊,恐怕都不會被認出來。可一加上你, 他們肯定會好氣的吧。”
言下之意:你的美貌會拖累我的。
琴酒表示拒絕,把頭發恢複成銀色是他最大的改變,而且, “不用擔心,萊伊可沒空跟你來個巧遇。我把他趕到別處去了。”
“隻是舉個例子。”諸伏景光委婉地提醒:“我擔心的是別人。”
要說這世界上, 有誰一定能發現他的偽裝, 那一定是零。
而琴酒……說不定也可以, 畢竟是非常敏銳的top killer嘛。
“波本嗎?”琴酒唇角勾起, 似笑非笑, “哦,他更沒空。”
“……我能問問他在做什麼嗎?”零,你又在何方?
“你可以問,隻是,我不告訴你。”琴酒故意說道。
“…………”哇, 還是那麼幼稚啊!但是,果然超級可愛不改變!
容易被愛情糊住雙眼的前臥底眉眼彎起,情不自禁哼出了愉快的音符。
琴酒分心不明所以地瞥了一眼,然後快速轉回來,“……”
真險啊——原來傻乎乎會傳染的嗎?
這家夥笑得那麼傻,真是……
他打了個哆嗦,決定以後一定要嚴於律己,堅決維護殺手的臉麵!
酷酷的才是真男人,哼!!
保時捷在地下停車場留下,兩人從電梯直達房間。
進了房間後,氣氛儼然不同了。
畢竟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沒有別人的打擾,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特別適合幹點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要說沒點欲念那太假了,但冷靜的殺手顯得十分無情,並不願意因此而放縱自己……(沒錯,就是這麼固執!)
“有什麼安排,現在可以說了。”從隱隱的愉悅到一本正經,似再一次看破紅塵,在沙發上坐下,先點個煙,讓嫋嫋的淡煙變成各種好看的形狀在身邊縈繞著,此時此刻,他無欲無求,非常棒了。
諸伏景光已經習慣了,他心中自有計較,大概是真的不行(劃掉)。
雖然他覺得自己可以反客為主,但是……此時陽光高照,著實不太合適做那些不可描述的勾當。於是徹底收了心思,公事公辦地從包裏拿出資料。
要進行說明並不難,這次的任務簡單概括就是:
按照琴酒的要求,前公安臥底走得是黑吃黑的路線,他要對付的人在長野有一部分勢力,並且在組織裏也有個前十的高層做靠山。在這種前提下,從對方手中奪走地盤,還要悄無聲息的,不能讓靠山察覺到。
挑戰難度確實大,但既然已經接受了,前公安就沒有產生過退縮之意。
之所以會從長野轉到東京,是因為他查到,那個人近日來東京為了一場交易。若是能趁機抓住把柄,順勢將人拿下,對他們有很大的幫助。
“我猜測他是瞞著組織,私底下搞小動作。”好歹是曾經在組織獲得了代號的男人,蘇格蘭能看出來哪些是不屬於組織的項目,尤其是某項不合法,輕輕幾口能讓人醉生夢死的、被禁的白色的東西。
在組織裏有專門的醫/藥研究,他是不清楚被研究的是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