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才好揍我是嗎?”
“不一定。”萬一你哭的好看,我說不定就放你一馬了。
“哼。”會對躲在你懷裏哭的情人動手,你還真是冷漠又無情啊。
“走吧。”果然好無聊。
“嗯。”
然後他們就越過了張牙舞爪的不知名鬼。
平心而論,人家工作人員很賣命,竭力於想要嚇唬成功,在見到他倆不為所動後,非常小心地調整了計劃。一改試探,妝容最淒厲的幾個冒了出來,各種嗚嗚啊啊地叫……讓人心酸極了。
善良的前公安看不太下去,小聲嘀咕:“我們是不是該配合一下啊?”
超級愧疚,感覺好對不起人家那麼用力的表演。
“所以你進來有什麼意義。”琴酒吐槽道。
這遊戲根本就不是為他們這種人準備的。
唯一的收獲,大概是克製力越來越強了,全程忍住了沒動手。
諸伏景光無辜地眨了眨眼,“我好奇嘛,剛好有你陪我。”
“哼,沒有下次。”相比之下,摩天輪好太多了。
一刹那間,琴酒還有那麼點惋惜:為啥炸掉的偏偏是摩天輪呢?
“那快點出去吧。”罷了,早點回家。
“嗯。”
諸伏景光略帶歉意地問著麵前的阿飄,“請問哪邊是出口?”
塗了滿臉血的工作人員停止了動作,沉默幾秒,抬手指了個方向。
“謝謝。”
“……”阿飄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不僅事業心受到了打擊,還要遭受來自別人的愛情的攻擊,太慘了。
真希望能接到一些正常點的客戶啊。
走出鬼屋後,慢悠悠地在遊樂場裏轉了轉,直到天黑才離開。
中途好幾次瞥見伊達的身影,幸好沒有麵對麵的碰到,逃跑毫不費力。
吃了一頓並不燭光的浪漫晚餐,回到酒店時已經很晚了。
“那,我先睡了?”諸伏景光不確定地說道。
“嗯。”
“……”好吧,各自休息。
介於明天的任務比較重要,他倆也不再鬧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就算是曾經隻想要走心的蘇格蘭也:“……”
啊啊啊啊,簡直不敢想啊,難道一直以來是我誤會了嗎?
其實我才是想要走腎那個?琴酒那樣的才是走心派?
明明是戀人的關係卻如此疏離,莫非要等到拿到證件才行嗎?
哦對,琴酒不太行,我得寬容。
深呼吸,慢慢等,我可以。
我諸伏景光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了!
琴酒:“……”
看著小情人糾結又有內涵的表情,總覺得好像被誤會了什麼。
然而,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心裏這個坎還是沒能過去啊。
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臨睡前先點了根煙,靠在床頭稍微回憶了這次的行程,有點不敢相信。
遊樂場什麼的,他絕對不會再進第三次!
……
次日,比計劃好的時間晚了一會兒,趕回杯戶。
尋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觀察點,偽裝成當地住戶,對目標點實施監控。
由於離交易的時間還很早,諸伏景光沒有一上來就很積極,隻是偶爾去望一眼,基本上是坐在沙發上吃吃東西、看看資料或新聞。然後他就看見了那縮在角落裏、用非常小的字體寫的通緝人的特征……
原來是去襲/警了啊,真是出乎意料的罪名啊。
作為曾經被襲擊的臥底警察,他內心突然有很多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