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諸伏景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並不回答,“你承認了?”
“我可什麼都沒說。”誰會傻到承認了,犯人怪笑著,根本不畏懼。
諸伏景光也笑了笑,然後舉起了拳頭,直接揍了上去。
僅僅一個照麵的功夫,足夠他分析出此人欺軟怕硬、外強內幹的性格。
對付這種人,好好說話是行不通的,不如拳頭的效果來得大。
猛然被揍的犯人甚至沒反應過來,嗷嗚嗚大叫,“停,停下……”
“可以說了?”溫柔人設不倒,質問的語氣非常和善,態度極其友好。
前公安敲了敲耳麥,“這東西已經足夠了,你逃不掉的。”
如果他推斷得沒錯,隻要將人交給警方,便能夠從相同的犯罪手法中找到證據,曾經做過的壞事一件都逃不掉。
“你、你不是警察嗎?”這年頭的警察這麼凶殘?當街打人。
“多虧你選了一條平常沒人走的路。”諸伏景光頓了頓,略幽默地說道:“你猜錯了,我可不是警察。我隻是——正義的使者。”
警察不能打人,跟我蘇格蘭有什麼關係?
我正處在為組織工作的狀態呀,警察啥的,聽不明白呢。
“……”犯人並不覺得幽默,反而懷疑這是個神經病。
“就算你知道是我又怎麼樣?”即使被揍得有點慘,但終究還是想要報複的念頭占據了上風,他現在就想拚一把將摩天輪裏的警察幹掉,“你,不知道之前那個警察是怎麼死的吧?”
諸伏景光眯了眯眼,“你想說什麼?”
“原本他可以不用死的,炸/彈已經被拆除了,但是他低估了我。”犯人笑容得意,時隔多年再回憶仍然興奮到渾身顫栗,“可惜沒辦法看到他的臉,在發現停止了的計時器再次亮起時,一定非常好看吧。”
諸伏景光麵無表情,眼神冰冷,“原來如此。”
萩原…是這麼回事啊。
那麼,鬆田呢,現在是否在等待著定時器重啟,將顯示的提示發出去。
爭分奪秒,很顯然早就被計算好了,鬆田他逃出來的機會很渺小。
“既然你知道了……”犯人麵目猙獰,掙紮著想要逃出遙控設備。
然而,他好不容易摸到了口袋卻撲了個空,頓時臉色大變……
“感覺揍你一頓都難以消除我的憤怒啊。”諸伏景光手掌一翻,看著遙控設備,無比平靜地說道:“要不,幹脆學習他,給你一槍?”說著拿出了槍,直指對方的太陽穴,眉頭微微皺起,好像還有點為難的樣子。
還想掙紮的犯人一臉詫異和驚恐,仿佛在罵:你他媽到底是誰?
居然把這種威脅的話掛在嘴邊、不、可能不僅僅是威脅……
被那種像對待螻蟻一樣的冷漠目光嚇了一跳,他心裏麵不得不相信,或許真的會開/槍——普通人會有事沒事持/槍威脅別人嗎?
“沒、沒用的。”求生的本能導致他有些神誌不清,卻仍然沒忘記努力,“就算你拿走了它,該爆/炸的也會爆/炸的。難道你想用一個警察的命去換整個醫院幾千個人嗎?嗬嗬嗬嗬……”
諸伏景光聽到了關鍵詞,故作不信,“哦?是嗎?”
“是啊,如果不知道地方,定時設備會自動開啟。”
他將遙控設備仔細翻了翻,沒有中止的設置,看來是故意的了。
這有點棘手,但沒關係,“你會說的。”
在組織多年別的可能沒學會,折磨和逼問的手段終於能排上用處啦!
這是他唯一一次沒有愧疚感,並且還有點樂在其中。
果然還是在外麵學壞了吧。
不管怎麼樣,先他媽來一槍。
能不能打中並不重要。
反正這犯人看起來經不起嚇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