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姣姣聽了這話詫異地抬起頭,一臉慍怒:“你這不是讓我去找死嗎?”
“哦?不裝啦?”晏雲洲嘴邊掛著惡劣的笑。
“你!”林姣姣簡直要被晏雲洲氣死了。
沈珈寧身邊的男人怎麼回事,一個個的都那麼難啃。
沈知行是這樣,晏雲洲也是這樣。
林姣姣還存著勾搭他的心,所以怎麼可能這麼讓他離開。
越難搞的男人,拿下了也就越有味道。
她輕輕一笑:“晏總的玩笑,不太好笑哦。”
“我沒開玩笑。”晏雲洲絲毫不給她台階。
“我和晏總應該是第一次見吧,晏總對我好像很有意見?”林姣姣臉色變了又變,把心頭的怒氣壓了下去。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晏雲洲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趙懿之來消息了,明天他得去一趟虎溪。
林姣姣聽了這話徹底裝不下去了,嬌聲嗬斥:“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叔叔是誰嗎?”
上回在望月山莊沈珈寧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了,那日他就把和她起衝突的人的家庭背景查了個一清二楚。
所以麵前的人是誰,他當然很清楚。
“林小姐,你知道上一次這麼說的人去哪了嗎?”
“去哪了?”林姣姣的思路一下子就被他帶跑了。
“在國家監獄裏呆著呢。”晏雲洲說完便離開了。
林姣姣被他氣了個半死。
她還是頭一回在一個男人身上這麼受挫。
她哪裏咽得下這口氣。
晏家她沒辦法,沈家那個外來戶她還動不得嗎。
眼裏閃過一絲陰毒的神色,林姣姣也離開了醫院。
第二天,晏雲洲便趕到了虎溪。
時隔半個月,他重新踏上了這片土地。
趙懿之推著坐輪椅的沈珈寧在趙氏武館門口等晏雲洲。
“他怎麼還不到啊。”趙懿之一邊抱怨一邊把玩著沈珈寧的頭發。
“不是說在路上了麼。”沈珈寧拍掉他的手,不許他繼續禍害自己的頭發。
自打上回在醫院給她洗過頭之後,趙懿之現在就承包了給她洗頭的活,特別喜歡玩她的頭發。
她都不知道,頭發有什麼好玩的。
“你晚上想吃什麼?我親自給你做。”趙懿之彎腰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呢喃。
沈珈寧被他突如其來的親近嚇了一跳:“問問題就問問題,湊那麼近幹嘛。”
抬頭看到不遠處正往他們這走來的晏雲洲,沈珈寧當即就反應了過來。
趙懿之這家夥分明是故意在晏雲洲麵前這麼做的。
沈珈寧抬頭瞪了他一眼,無聲地做了個口型:幼稚!
趙懿之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她,反而衝晏雲洲揮了揮手。
晏雲洲走近,發現趙懿之和沈珈寧之間的那層若有似無的隔膜好像被捅破了。
兩人在一塊,就有一種別人無法插入的特別氛圍。
看著親密無間的兩個人,晏雲洲心裏閃過一絲醋意。
哪怕他心裏很清楚,這個沈珈寧不是他喜歡的那個沈珈寧。
畢竟他是和這具身體求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