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城嚴留下兩個人守著病房,並招來一位女護工,照顧林安安,然後紀城嚴回到公司工作。
沒有林安安陪著的紀城嚴自己都沒有發覺到,他又變回以前冷漠到不近人情的樣子,甚至比以前更加冷冽,清冷到隻可遠觀,一雙鳳眸幽深不可見底,臉部線條剛硬堅毅,完完全全的獨裁主義者。
“總裁好像比以前更可怕了你看到他剛才的神情了麼?太嚇人了!”員工甲說道,身體還不自覺的抖了兩下,證明他話語的真實性。
“看到了,看到了!完全是行走的製冷器啊也不知道林小姐平時是怎麼和他相處的”員工乙附和道。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員工丙瞄了他們一眼也插了一句,“可是我們總裁那麼帥,這些都是襯托他魅力的!完全頂級的高富帥,我要是林小姐,什麼都不做,每天看著就好了。”
員工丁不知道哪兒聽來的消息,和他們透漏道,“就你這樣的?開局活不過一集,你還是省省吧。我聽說啊,林小姐昏迷住院了,具體情況不清楚。”
員工甲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感覺咱們總裁黑雲籠罩,整個人都壓抑的不得了呢!”
“那我今天還活得過去嗎?!有份文件我需要去和老總裁彙報一下我會死的吧?不要啊”員工乙欲哭無淚
“有人肯”救急麼?還不等員工乙說完,眾人就做鳥獸散了,就連平時最愛去總裁麵前晃悠的員工丙也立馬退出了。
員工乙汪的一聲哭了出來。
晚上,總裁辦公室裏。
偌大的辦公室如他的主人一般冷寂嚴肅,每個員工進去彙報工作都輕手輕腳、顫顫巍巍的,就怕紀城嚴突然的爆炸。
此時的辦公大樓裏,員工多數都已下班。紀城嚴的秘書已經過來看過多次,但紀城嚴還是在工作。
又過了一個小時,秘書又過來看了一遍,紀城嚴還是在工作,此時距離下班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秘書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敲了敲門,說道,“老板,現在已經快10點了,請問您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嗎?如果沒有,我可以下班了麼?”
“嗯。”紀城嚴頭也不抬的說道。
秘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請輕輕地關上門離開了辦公室。
處理完手頭上一份文件的紀城嚴,放下筆,一隻手捏了捏挺拔的鼻梁,緩解酸澀感。
他的視線卻停留在了沙發上,那兒曾有一個嘎嘣嘎嘣啃蘿卜的小兔子,小小的,軟軟的。想著想著,紀城嚴突然輕笑了一聲,怎麼會突然想起她來了。
紀城嚴起身,走向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萬家燈火,不知道林安安現在的夢裏是什麼。
回過神兒來的紀城嚴發現自己怎麼又在想林安安,最近他這是怎麼了?是連續高強度的專注工作,讓他精神恍惚了麼?
林安安,為什麼你明明是昏迷了,卻總往人家腦海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