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是你可以打電話問一下,就說我是林安安。”林安安說。
“不好意思小姐,如果沒有預約。”前台小姐條件反射般就要拒絕林安安,後又後知後覺的愣了一下:“小姐,您說您是?”
“林安安。”林安安又重複了一遍。
“好的。我給您打電話問一下,您稍等。”前台小姐在聽見林安安的名字以後,終於知道剛才為什麼覺得她眼熟,所以突然又改了口。
林安安點點頭:“好的。”
前台很快打完了電話,轉過身微微笑著對林安安道:“林小姐,總裁現在在開會,請你先去他辦公室等她。”一邊說著一邊衝著右手邊伸開手掌:“電梯在這邊。”
“謝謝。”林安安轉身走向電梯。
上了樓,剛出電梯,林安安就看到紀城嚴的秘書已經站在電梯口等她。
“林小姐。”紀城嚴的秘書戴著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同樣穿著一身西裝,帶著公式化微笑:“總裁還在開會,要不您先去辦公室等他吧。”
“好。他什麼能開完會?”林安安一邊走一邊問。
“已經開了一個小時。應該快了。”秘書跟在她身後“您有什麼要喝的的嗎?”
“白水就好。謝謝。”林安安推開紀城嚴的辦公室,回頭對秘書說。
紀城嚴的辦公室依舊像她上次來那樣,寬大而奢華,顏色低調,卻暗暗透著華貴。整個辦公室收拾的一絲不苟,隻是辦公桌上相對雜亂了些,似乎使用辦公桌的人剛剛發了一通脾氣。
林安安響起他昨晚回家並不開心的神色,有些擔憂。
本想給他收拾一下,但是又怕他有什麼機密文件之類的東西,最終還是沒有動。
秘書很快送來了一杯白開水,林安安道謝之後他就離開,再也沒出現。
林安安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玩手機,這時,柳溫溫給她打來了電話。
“喂,溫溫。”林安安接起來。
“安安,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我剛才給我爸交上錢,辦了手續,忙了一早上,沒聽見你電話。”柳溫溫笑道。
“交錢?交什麼錢?”林安安疑惑。
“我爸動手術的錢啊。不是你昨天晚上找人給我送的錢嗎?”柳溫溫被她問的也疑惑起來。
“昨天晚上?什麼時候?”林安安問。
“很晚了,快十二點了。我在病房裏,有個男人穿著西裝,戴了眼鏡,敲門找我,說是林小姐讓他給我送錢來。一共三十五萬呢。”
“哦,我知道了。”林安安聽她這麼一描述,立刻想起剛才接待自己的那個秘書,“是紀城嚴的秘書。既然已經收到錢了,那你就快點準備你爸爸的手術吧。”
“這樣啊,好的。”柳溫溫輕輕一笑,“安安,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我”
“好了,你要是還拿我當朋友就別跟我說這些。你什麼時候回學校上課?”林安安問她。
“我看看我爸爸的手術安排在什麼時候吧。”柳溫溫回答。
林安安剛收了電話,紀城嚴就推門進來,臉色已經不能用不好看來形容了,簡直就是臭,非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