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林安安也不得不感歎一下那句老掉牙的話: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蕭雅顯然已經喝醉了,林安安拿出手機,翻了半天,也沒有發現能夠打電話來接她的人。而蕭雅的手機她又解不開,指紋解鎖試了十個手指頭統統不行,沒辦法她把她扶起來,帶她回了別墅。
下午紀城嚴下班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林安安趴在沙發邊上,認真的看著什麼,就連他下班回來了都沒發現。
於是他走過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蓋著薄被的蕭雅。他皺眉:“怎麼回事?”
“她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把她送到哪裏去,就把她帶回來了。”林安安抬頭看他,以為他不喜歡有別人在這裏,於是繼續說“沒想到她還挺能睡的,睡了一個下午了。你認識她家裏人嗎,打電話來把她帶回去也行。”
紀城嚴瞥了一眼林安安,對躺在沙發上的蕭雅道:“起來吧,別裝了。”
林安安沒反應過來,以為他是在跟她說話:“什麼?”
紀城嚴不理她,繼續對蕭雅說:“再不起來我就找人把你扔出去。”
這時,沙發上的蕭雅“悠悠轉醒”,睜開好看的眸子看了一眼林安安,又看了一眼紀城嚴:“哎,你終於回來了。”
林安安抽了抽唇角,這什麼情況?
蕭雅似乎看到了林安安一臉懵逼,於是討好的笑著對她說:“我說你也太單純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欺騙你了。這一下午憋得我好辛苦啊。”
林安安仍然是一臉懵逼,沒搞懂是怎麼回事:“你沒喝醉嗎?那為什麼躺著一下午?就為了見紀城嚴?”
我靠,她不會又多了一個情敵吧?
嗯?不對,為什麼是情敵,不不不,不是情敵,誰喜歡紀城嚴跟她沒關係。
蕭雅看她傻乎乎的樣子,噗嗤笑了一下:“就你這智商,怎麼進我們一班的?”
“”
“我當然沒喝醉了。但是我得跟你回來啊。否則我怎麼有理由讓紀總給那個混蛋打電話來接我。”蕭雅咧著嘴笑,一點形象也無。
“意思就是說你裝醉,等紀城嚴回來給顧冽打電話接你走?”林安安問。
“對啊。”蕭雅笑眯眯,“否則怎麼可能十個手指頭指紋都解不開我手機鎖。”
“”服。
她就說明明自己跟蕭雅的關係也沒到這種互訴衷腸的程度,蕭雅今天怎麼就給她打電話喝酒訴苦了。
林安安覺得在追男人這個方麵她還真是得拜蕭雅為師。
“哎呀別磨蹭了,紀總你快打電話。”蕭雅從沙發上下來。
紀城嚴懶懶的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來,又扯了扯領帶:“我上次答應他,不能再出賣他了。”
“我保證以後在學校有我的肉吃就有林安安的湯”蕭雅話說了一半,看到紀城嚴的眼神不對,急刹車,“不是,有我的湯喝肯定是因為肉給林安安吃了。這還不行嗎?”
林安安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啊,怪不得蕭雅一直出麵幫她各種解圍,還是因為紀城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