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城嚴沒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他聽見她這麼叫,他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我們以後,可以做朋友的對吧?”林靜雅渴望的問,“就像我們小時候那樣?”
紀城嚴看著他這副樣子,不由得歎了口氣:“當然了。小時候如果不是你,也不可能有今天坐在這裏的我。”
林靜雅興奮的笑了起來,想道:林安安的這個身份還真是好用啊。她這麼久都沒做到的事情,竟然隻是因為冒用了她的一個身份,瞬間就拉近了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
“那我們可以經常見麵吧?”她問。
“隻要我方便。”他不太舍得拒絕小時候那個靈動的小女孩。
最終林靜雅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這次的見麵讓林靜雅看到了曙光,於是趕緊給宮輝打電話,緊急安排上了後續的所有事。
於是沒過兩天,林靜雅腎衰竭的消息就傳到了紀城嚴的耳朵裏。
彼時紀城嚴剛打了電話回別墅,說是晚上過去吃飯。
他最近有意修複他和林安安的關係,時不時的也會回去吃個飯。雖然從來不留宿,但是明顯比之前去的時間多了些。
要說之前得那些事讓他一下子完全放下似乎也有些難,但是他願意給他自己機會和時間,也願意給林安安時間。
盡管林安安依舊的對他冷淡,但他也覺得,畢竟來日方長。
結果就在他還沒下班的時候,他接到了林誌國的電話。說是林靜雅因為急性腎衰竭住院了。
他立即扔下了手頭沒做完的工作,急急忙忙的驅車去了林誌國口中的醫院。
走之前吩咐秘書給別墅打個電話,通知他們晚上他晚上不回去吃了。
周姨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不由得多問了幾句:“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也不清楚。總裁接了個電話就走了。看來有急事,短時間內忙不完了。”秘書回道。
“好。”周姨掛了電話,上樓去找林安安。
林安安正在看書,聽見敲門聲說了一聲“進來”以後,也沒抬頭,繼續翻看手裏的書。
“林小姐。”周姨走上前來。
“怎麼了周姨?”林安安依舊沒抬頭,懶懶的問。
“林小姐,少爺的秘書剛才來了電話,說是少爺今晚不回來吃了。”
“哦。是嗎。”毫無波動,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周姨猶豫了一下,沒動。
“還有事嗎?”林安安終於看她一眼。
“我的意思是,趁少爺又是忙,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不如,我帶您去醫院吧?”周姨躊躇的說道。
然而這句話卻在林安安耳邊炸了炸。
她的心砰砰砰跳了起來,合上了書,盡量平靜的問:“現在嗎?周姨。”
“是的。”周姨點點頭,“早去早回。怎麼樣?”
林安安當然沒意見。她的那些需要帶的必需品,她早就已經收拾好了放在包裏,就等這一刻。
所有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她都不可能帶。
所以她隻帶了自己所有的證件以及一些必需品,小小的包也塞的滿滿的。
她隨時都可以拿著包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