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個從小寵愛她的父親母親,自從出事以來,也都連看她一眼也不看了。所有的人都表現出了對她的深深厭惡。
那麼它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在乎吧。可是如果自己的死能夠換得他的一個眼神的話,也還是值得的吧?
這麼想著,她突然勾了勾唇角。
趁著旁邊警察都不注意,她就直直的往懸崖下衝去。
旁邊的警察看的心驚肉跳,立刻伸手就扯住了她的胳膊。她的半個身子已經掛在了懸崖外邊,是上半身還在懸崖上。
懸崖上的眾人都發出了驚訝的叫聲,看見警察拉住了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顧甜氣道:“這個女人到現在都還不肯消停一點,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林靜雅重新被警察拉到了懸崖上麵,並且把她拉到了一個遠離懸崖的地方。她又開始哭:“你們拉著我幹什麼?我不想活了,讓我去死!”
警察又開始給他做思想工作,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林安安站在原地被紀城嚴攬在懷抱裏,將林靜雅剛才的動作全部收在眼底,可是麵上卻沒有一絲的情感波動。現在的林靜雅到底是死是活,他真的是一點都不關心了。林靜雅現在在她的心裏,連一個陌生人都還不如。
隻是……
她皺了皺眉,抬起手來扶上了自己的小腹,抬頭看向自己身邊這個男人堅毅的下巴,有氣無力的說道:“紀城嚴……”
紀城嚴低下頭來看她,眼神裏是幾乎要溺死人的溫柔:“嗯?怎麼了?”
他現在雖然把林安安抱在懷裏,可是心裏依然不覺得踏實。剛才的場景實在是太驚險,就連他都嚇壞了,更何況懷裏這麼柔弱的小女人。
林安安看著他現在這麼溫柔的眼神,心髒一瞬間軟了一下,說出來的話語氣也嬌軟得像是在撒嬌:“我肚子疼……”
他這一句話卻把周圍的人都嚇壞了,尤其是紀城嚴。他一聽見她的這句話,立即就變了臉色,微微彎腰,一個打橫就把她抱了起來,疾步往回走:“怎麼回事?很疼嗎?”
身後的顧甜等人趕緊跟上,都嚇得不輕。
顧冽留下來跟警察交涉,暫時沒有跟上。
林安安被他抱在懷裏,頭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手指緊緊的抓住他的上衣,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覺得委屈極了,眼眶也慢慢的發紅,說出來的話也又低又軟:“很疼。”
她半垂著眼瞼,小臉上已經沒有了什麼血色,甚至連嘴唇都是發白的,紀城嚴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並不是故意誇大,心髒也嚇得砰砰砰跳了起來。
忍不住安慰道:“不會有事的,放心。我們現在去醫院……”
話沒說完,旁邊的顧甜突然尖叫了起來:“天呐!”
蕭雅皺眉:“你幹嘛!”
顧甜直接伸手指向林安安的褲子,林安安今天穿了寬鬆的淺色係褲子,所以縱使在黑暗裏也還可以借著月光看清楚她褲子的顏色。
顧甜又打開了手電筒,直直的照向她的褲子,就在她屁股的位置,一大灘觸目驚心的血跡已經滲了出來。而且還有越來越擴大的趨勢,在淺色的褲子上格外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