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說完自己的孩子之後,陳欣悠明顯的沒有了剛才那種趾高氣昂的態度,臉色一直蒼白,都沒有回過神來。
林安安雖然嘴上逞強,可是心裏還是極為的不舒服,就像她剛才說的,紀城嚴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絕對也不隻是捧紅他手底下的一個藝人那麼簡單。
紀城嚴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很特別,這是不得不否認的。單單是這一個認知,就已經讓她心裏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林安安看著眼前有些失魂落魄的陳欣悠,說道:“現在讓我看來,他不隻是瞞了我自己一個人,還有很多事隱瞞著你。這樣吧,我們兩個一起去找他,問清楚怎麼樣?”
“你別做夢了。”陳欣悠咬了咬牙,像是突然下定了什麼決心:“紀城嚴他就是我的,你現在隻不過是有他的孩子而已,你放手吧,他不會再回到你那裏去了。孩子交給我們,我們會幫你照顧的很好的。”
林安安聽他說完這番話,覺得他簡直就像是癡人說夢一樣,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真的懷疑你們這些女明星是不是都沒有腦子的,你不要覺得你自己沒有腦子,我也沒有腦子好不好?”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你們兩個已經是過去式了。當初是你自己狠心拋棄他的,現在又死皮賴臉的非要回來,林安安,你要不要臉?你覺得就憑你那個還不知道怎麼得來的孽種,就能回到他身邊嗎?你別做夢了。”她似乎是被逼急了,說出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林安安眼神冷了下來,這個女人其實說她再多她都沒有覺得生氣,她已經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可是一旦牽扯到兒子的問題,她就絕對不會再讓了,她忍不了。
她張嘴想要繼續說什麼,可是身後卻突然傳來了紀城嚴的聲音,他的聲音冷凍三尺,仿佛含了冰碴子:“你說誰是孽種?”
林安安轉過頭去看,正好看見他推門走進來,眼眸裏都是能夠凍死人的寒冰,直直的看向林安安身邊的陳欣悠。
陳欣悠此時已經麵如死灰,頓時變了張臉,勉強笑道:“城嚴……你不是在開會嗎,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他眼神不變,徑直走向陳欣悠,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剛才說誰是孽種?”
“我……我沒說是你聽錯了吧。”她笑的難看。
“我還沒聾。”他冷道。
“不是的,城嚴,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多想……”
“陳欣悠,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他現在的表情已經危險到了極點。
陳欣悠徹底慌了,著急的伸手要拉他胳膊。紀城嚴直接抬手躲開她:“我什麼時候允許你碰我的。”
陳欣悠手指僵硬在空氣裏,場麵尷尬。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林安安已經不需要再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了。看到眼前這個情況,林安安已經大約猜到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一切估計都隻是陳欣悠自導自演的一出戲而已,她剛才所說的那一切也沒有多少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