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竟然你偷了剛才那個人的手機和錢包,就趕緊拿出來給他爸,現在我們大家都著急著去接孩子呢,也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全部都耗在這裏啊?”
聽到其他人全部都在指責陳冶,這個時候一個滿頭蒼白的老婆婆也走了出來,雖然看著陳冶的眼神中有些許善意,但是卻也仍舊是讓陳冶把東西拿出來。
然而在聽到周圍眾人的指責的時候,陳冶的嘴角卻略微勾起了一抹笑。
本來陳冶還以為這是有誰故意要陷害自己,害自己在這邊丟人的,不過陳冶卻也沒有太過於慌張。
而是看著對麵,目光不善的看向自己的店長說道:
“既然大家都著急著接孩子,那麼就不報警,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不過這個錢包和手機確實不是我偷的,但是現在你們都看到錢包和手機就在我的身上,如果我要是自己掏出來的話,上麵肯定會沾上我的指紋,到時候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而且剛才在發生這件偷盜事件的時候,店長是不在這邊兒的,所以嫁禍給我的人也不可能是店長?”
在聽到陳冶的這一番話,店長的臉色變得青一陣白一陣,雖然陳冶說的不可能是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店長卻莫名的覺得陳冶就是在罵自己。
隻是就在店長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陳冶卻又繼續說道:
“所以我現在想請店長幫一個忙,幫我從我兜裏將那個人的手機和錢包掏出來。
正好大家都在一起幫忙做個見證,看看這手機和錢包上究竟有沒有我的指紋。
正如剛才那個小夥子所說的那樣,既然錢包到我的兜裏還沒有幾分鍾的時間,我連關機的時間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將上麵的指紋給擦掉呢?”
其實剛才陳冶在說這個方法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周圍的人懷疑的目光,所以便幹脆將那些人的疑問都給堵住了。
而聽到陳冶所說的話的時候,眾人一個個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知道陳冶這是在鬧哪一出?
當然在場也有一些人覺得陳冶是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因此便有很多人起哄著讓店長去幫陳冶把手機和錢包從他兜裏掏出來。
棒球帽男人沒想到陳冶竟然如此的雞賊,隻不過當他扭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外麵的孩子已經放學了,而且漁夫帽的那個男人早都已經不在了。
想必自己的同伴現在已經得手了,所以棒球帽男人這個時候,嘴角也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緊接著便在眾人的目光全部都在陳冶身上的時候,準備悄悄地從這裏離開。
而陳冶的時候也明顯注意到了棒球帽男人的舉動,趕緊叫人去抓住那個人,而這個時候店長的手正好從陳冶的兜裏將錢包和手機掏出來。
因為眾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陳冶的身上,所以等被陳冶換回了注意力的時候,再想去追棒球帽的男人,但是棒球帽男人已經跑出了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