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左邊那個個頭稍微矮一點的光頭男人這個時候一臉陰笑的看著陳冶,冷的聲音說道:
“好小子膽量還不錯,竟然敢在我們西順三煞的麵前耍威風。
隻不過希望你等會兒還能夠有這樣的勇氣。”
說完這句話之後,隻見他突然伸出自己手中的棒球棒,用棒球棒的接指著陳冶,然後繼續說道:
“現在其他的先不說,不管你剛才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竟然敢用車門去撞我們大哥,那麼今天如果你要是跪在地上,給我們大哥磕三個響頭,並且從我當下跨過去這件事情倒是可以揭過。”
“嗬。”
聽到對方所說的話,陳冶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冷笑,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竟然還敢讓自己下跪磕頭。
隻不過陳冶心中現在卻擔憂這豆豆的安慰,隻是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個人,然後冷著聲音說道:
“如果你們三個要是不想變成西順三屍的話,就趁早趕緊從我的麵前滾開,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如果不是現在,自己還沒有把豆豆找回來,陳冶說不定還會留在這裏陪他們幾個人好好的玩玩。
然而那幾個光頭在聽到陳冶主子囂張的話的時候,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對陳冶的不屑。
站在最右邊的那個男人這個時候,也朝先走了一步,粗啞的聲音對陳冶說道:
“好小子不得不說,你這膽量確實還可以,當著我們錫順三殺的名頭,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隻不過希望你一會兒在我們的棒球跪下還能夠如此。”
說話的時候,隻見那個男人揮舞著手中,那被鮮血浸透了的棒球棒,就要朝陳冶的頭上砸下去。
而陳冶在聽到這些人的話,也知道今天的這件事情是沒法善了了,所以現在陳冶隻想速戰速決。
因此在那個人手中的棒球棒砸下來的時候,眾人都還沒有看清楚陳冶是如何出手的,隻見那個人卻突然啊的叫了一聲。
同時伴隨著那個人的慘叫聲響起來的,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其他的兩個人聽到這種聲音都忍不住一陣牙酸,但是互相對望了一眼,卻也都明白陳冶不是善茬。
可是他們錫順山下又是那麼好得罪的嗎?
現在陳冶都已經撞到了他們的手上,如果要是就讓陳冶這麼離開以後他們在這一片還要怎麼混?
所以其中一個人伸手扶住了,剛才摔倒在地上的那個人,緊接著另外一個人也拿出棒球棒長的陳冶揮舞過來。
當然他這麼做隻是為了吸引陳冶的注意力,因為就在他這邊才剛剛衝過來,剛才去扶住摔倒的那個壯漢的另外一個壯漢,此時也從陳冶的背後偷襲。
如果要是麵對普通人的話,說不定已經被他們得手了,隻不過剛才他們在密謀的時候,陳冶心中就已經猜到了。
可就算是這樣因為這兩個壯漢的攻擊角度都比較刁鑽,正常情況下,不管陳冶去訪哪一個肯定都會受傷。
隻可惜陳冶卻不是普通人,因此在那兩個壯漢攻攻擊過來的時候,隻見陳冶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正麵朝自己攻擊過來的那個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