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殊!”
女人慌亂的喊聲被厚重的門隔絕,她瞪著眼睛,眼淚無聲無息的掉落。
“初夏!你別哭。”言胥一下慌了手腳。看著她哭不知所措。
無端端和霍殊發生意外後,她承受著家人的指責。公眾的怒罵,丈夫冷眼。全都堅持了下來,從未掉過一滴淚,可現在。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她好累。
累得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初夏。你別哭了。你肚子餓不餓?喝不喝水?”言胥臉上焦急。捏著帕子心疼又仔細的給她擦著眼淚。
許久。阮初夏擦幹淨眼淚,咬著唇向言胥道謝。
她動了胎氣,需要住院觀察。
下午。阮初夏剛補完眠,阮初心卻突然來了。
女人笑意款款將*插上。自顧自的坐下,“姐姐。你身體怎麼樣了?”
阮初夏冷笑。不說話。
阮初心捏著好看的指甲,撥撥頭發。露出一抹嬌笑,“姐姐。你啊就別折騰了,反正都要離婚的。何苦演這苦肉計讓霍殊內疚呢!”
阮初夏唇邊浮起冷笑。指甲狠狠的捏著手心,麵上卻刀*不入,笑得燦爛,“謝謝妹妹關心。”
“我可不是關心你,我是關心你肚子裏的孩子,畢竟以後也是我的孩子了。”
內心最不願意麵對的事被揭開,阮初夏心疼難以呼吸,“你休想!我一天不離婚,霍太太就是我,我的孩子自然也隻能養在我這裏。”
阮初心輕笑,輕輕的起來,倒了一杯水,卻沒有遞給她,“不管你怎麼說,隻要霍殊的心在我這裏,你就休想贏過我!”
說完,她的手一鬆,啪的一聲,她也跟著尖叫一聲。
“姐姐,你幹什麼……”
聲音還未落下,門被猛烈推開,露出霍殊凶狠憤怒的臉,他伸手將阮初心扯開,幽冷黑眸盯著地上的杯子,“阮初夏,你就這麼容不下自己的妹妹嗎?”
阮初夏咬牙,冷冷的瞪向他,唇邊是嘲諷的笑,“霍殊,你是不是眼瞎了?”
“你說什麼!”
“我說,霍殊你是不是眼瞎了!我是你許諾的人你看不清,阮初心那麼多的心機你也看不清。你覺得是我拿杯子摔的她?霍殊,我真要摔她,就不是摔在她腳邊,而是摔在她臉上!”
女人的話徹底的激怒霍殊,他憤怒的踢一腳床腳,哐當一聲,阮初夏的身子也跟著抖了幾下。
“阮初夏,你少裝蒜!你要是敢傷害初心,我跟你沒完!”
她咬唇,心疼得像是被人揪住,好半晌才是呼吸到一口空氣,忽然沉靜下來,問:“霍殊,是不是不管阮初心做了什麼你都不信?”
“初心,那麼善良,她不會做壞事!”
“是嗎?”那人反問的字眼帶著濃濃的嘲笑,不一會後她仰頭,看著依舊得意的阮初心,心絕望到極點。
“初心,我們走!別理這個瘋子!”霍殊帶著阮初心,就要走。
“等一下,霍殊。”
“幹什麼。”霍殊不耐煩。
阮初夏淡淡的笑,對上阮初心眼睛裏的笑容,唇角揚起燦爛的弧度,“霍殊,我的第二個條件,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守在我身邊,直到我生下孩子,不準見阮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