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門口,阮初夏來不及閃開便被結實的撞了出去。
“阮初心?”
阮初心頓住腳步,看見阮初夏容光煥發的麵容。惡狠狠的冷笑。
為什麼自己這麼淒慘,而這個女人活得這麼滋潤。明明跟言胥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阮初夏被她的眼神嚇到。“你想幹什麼!”
她戒備的後退兩步,阮初心卻是冷笑著說:“我的好姐姐,我不會和霍殊離婚的。你永遠也得不到他!”
阮初夏捏捏拳頭。“那是你和霍殊的事情。和我無關。”
“那你現在以什麼身份呆在他身邊。前妻還是*?”阮初心譏諷的話語,像是一道天雷狠狠的劈在她的心上。
“這個和你無關。”
看阮初夏油鹽不進,阮初心氣急攻心。“你別得意,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阮初心離開後。阮初夏的心總覺得很什麼狠狠揪著,特別的難受。
她無精打采的樣子。讓霍殊很在意。
但問她。她又不說。
晚上,阮初夏疲憊的回公寓。剛出電梯,*上撲過來一個小團子。興奮的喊:“媽咪,你回來了。”
“ohmygod!寶兒你怎麼來這裏了?”阮初夏驚喜的抱起寶兒。看見言胥正風度翩翩的站在不遠處等她。
“初夏,寶兒說很想你,所以鬧著要找你。”
阮初夏瞥他一眼,嗔怪的說:“寶兒身體不好,坐飛機這麼久會累的。”
“不累不累,媽咪我一點都不累。”寶兒糯糯的說完,兩條小手臂圈著她的脖子不放。
把人帶進門,稍微整理後,阮初夏帶著寶兒洗澡,哄她睡覺。
估計時差問題,寶兒興奮到十二點才沉沉的睡去。
阮初夏累得腰都直不起來,瞪著言胥,“你惹的禍要我收拾。”
“沒辦法,寶兒想要媽媽。”言胥笑著打趣。
言胥停頓一下,猶豫的問:“初夏,我聽說霍殊住院了,你是不是……”
聞言,阮初夏隻好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言胥蹙眉,聲音低沉,“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和我說。”
阮初夏抱歉的看著他,“言胥,我隻是不想煩擾你。”
言胥黑亮的黑眸黯淡下去,她終究還是當他是普通朋友,縱使他們是法律上的夫妻。
男人苦澀的勾唇,拍拍她的肩膀,“初夏,以後有什麼事別一個人撐著,我會幫你的。”
“不,你已經幫我夠多了。”
對言胥,阮初夏覺得很虧欠。
這個男人,對她真的是好到沒有天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值得他這樣對待。
但言胥說,喜歡一個人誰說得清,就像你愛霍殊。
“言胥,我真的不值得。”
“你值得的。你很好,很好。”言胥淡淡的說完,伸手落在她的頭頂,笑得特別燦爛。
十天後。
霍殊的傷好了許多,也終於能下床走動了。
言胥要去一趟紅十字會,寶兒隻好跟著阮初夏去了醫院。
“寶兒,過來爹地這裏。”霍殊說得很順口,但寶兒卻非常不給麵子,“你不是我爹地。”
霍殊很紮心。
他努力的展現善意慈祥的笑,卻沒得到寶兒的一個正眼。
寶兒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給他一個無聊的眼神,“怪叔叔,你笑得這麼難看會嚇人的。”
霍殊吐血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