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心聽到判刑,立即想霜打的茄子,“多少年?”
“你和沈江的動機惡劣。起碼十年以上。總裁說給你一個機會,簽下離婚書。讓你減刑。”
周律師步步*,阮初心聽得心情震蕩。十年以上……天啊,她還在這個可怕的地方待上十年?不要,她不要!
“阮二小姐。這裏隻是看守所。你見過真正的監獄嗎?那裏可比這裏還要淒慘一百倍!”
阮初心震驚的看著周律師。全身都顫抖起來。
“不。你在嚇我!我不會離婚的,我是霍氏的少夫人,你進了監獄霍氏也會顏麵掃地。我不信霍殊會袖手旁觀。”
周律師淡淡的笑,適當的拋出最後一根稻草。“阮二小姐,總裁和你分居超過三年。是可以向法院申請訴訟離婚的。我早就是多耗點時間,但你呢。你在監獄裏等得起嗎?”
“你不是總裁夫人了,自然談不上什麼顏麵不顏麵的。”
他的意思很明確了。你不簽離婚書其實對霍殊影響不大,最多就是花點時間。可她呢……會被丟進監獄,不但坐牢還會沒了霍殊。
阮初心的心像是被什麼緊緊捏著一般,許久她才是抬頭看著周律師,伸手,“拿過來,我簽。”
離婚書很快的就到了蔣洲手中,他遞給霍殊的時候,不禁的幸災樂禍,“阮初心也挺識時務的。”
霍殊捏著離婚書,冷冷一笑。
她做了那麼多傷害初夏的事,他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晚上,阮初夏回家,卻在醫院樓下看見言胥。
他眼睛有點紅,很是疲累。
“言胥,你怎麼回來了?”言胥前兩天剛回去布拉格,說有事要辦,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阮初夏上了車,一起回了公寓。
寶兒見到言胥興奮的抱*,“寶兒,你去房間裏,爹地有事和媽咪談。”
言胥說完,拿出給她帶的禮物,寶兒激動的回房間拆禮物。
“怎麼了?”
言胥凝視著阮初夏,微微抿了抿唇角,“初夏,你打算怎麼辦?”
阮初夏心頭微亂,頓時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段時間她在猶豫,猶豫著該不該回到霍殊身邊。
經過這段時間,霍殊的心意她看得很清楚,可往事曆曆在目,傷疤還在,她怎麼也沒辦法下定決心。
“言胥,你說我該怎麼辦?”
言胥勉強的笑,唇角裏有苦澀,“初夏,按你的心。無論如何我都會祝福你的。”
“我們結婚本就是想給寶兒一個身份,如果你想,你就回來吧。”
言胥說得不多,三言兩語後就找借口離開了。
阮初夏窩在沙發上許久,連寶兒出來也沒看見。
寶兒瞪著滾圓的大眼睛,爬到她身上,暖暖的喊:“媽咪!”
“寶兒?怎麼了?”
“媽咪你怎麼了?不開心嗎?”寶兒貼心的*她的臉頰,糯聲糯氣的。
阮初夏心情總算平複一點,摸摸她的小臉,“媽媽沒事。”
想了一下,阮初夏問寶兒:“寶兒,你喜歡霍殊爹地嗎?”
“嗯……喜歡啊。”
“為什麼?你不是更喜歡言胥爹地嗎?”
“可是媽媽你更喜歡霍殊爹地啊,所以我也喜歡。”小寶貝甜甜的話惹得阮初夏紅了眼睛。
原來,她對霍殊,連小孩子都看得出來啊。
此刻,她的心也終於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