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 腿張得開,未必有用(1 / 3)

電話那頭是羅若琛不耐煩的聲音:“你知不知道晚上給已婚男士打電話是件很缺德的事?”

“不知道。”路易·英寡回答的很直接,麵不改色。

“現在知道了?”羅若琛不高興他總是晚上給自己打電話,影響他的夫妻夜間生活。

路易·英寡抽了一口煙,眸光明暗不定的看向那扇窗戶的燈光,煙霧在鼻翼下縈繞,聲音低沉:“你覺得我怎麼樣?”

電話那頭的羅若琛很明顯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小心翼翼道:“伯爵……你是受了什麼刺激?”

突然問他這樣的問題,真的很惶恐!難不成伯爵刺激受大了,連性取向都變了!

“我對你沒興趣。”隔著電話,路易·英寡也能猜測到羅若琛的邏輯歪了,還歪的很厲害。

羅若琛鬆了一口氣,疑惑道:“那你是……被女人拒絕了?”

路易·英寡沒說話,又抽了一根煙,最近他都快要手不離煙了。

許久沒聽到他的聲音,羅若琛詫異:“原來我猜對了!哈哈……原來你也有今天!”

“笑屁!”路易·英寡皺眉,忍不住的爆粗口,心情本就煩躁,他打電話給羅若琛,不是想要聽他嘲笑自己的。

上次伯爵深夜打電話邀他出去喝酒,他就覺得伯爵有些不對勁,現在想想原來是求歡未遂,一想到伯爵不可一世的模樣被人拒絕而憋屈,心情不免大好。

但是麵對現在心情煩躁的伯爵,羅若琛還是收斂笑容,一板正經道:“男人是理性動物,女人是感性動物,一個女人不願意陪你睡,無非兩個原因,一是你給的物質不夠,二你給的精神不夠。不過,我看你應該是第二種!”

“精神?”路易·英寡聲音沉冷,他對女人大方,物質那些他從不吝嗇,但精神是什麼?

“如果你遇到的是物質的女人,那你就給她名和利,如果你遇到的是精神主義者,那你就給她溫柔與嗬護,隻要打動她的心,你想對她做什麼都成。”

羅若琛沒有結婚以前也是一個浪蕩公子,女人多不勝數,有認真的戀愛過,也有過露水姻緣,各取所需。

比起伯爵,他更懂女人!

溫柔?嗬護?

這四個字在路易·英寡的世界中都很陌生,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懂。

“你要是想要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和你睡,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她愛上你!”

羅若琛已經把話說到最直白的份上,要是伯爵還不懂,他就無能為力了。

路易·英寡一言不發的掐掉電話,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讓藍慕緋愛上自己,這猶如天方夜譚,她對那個人癡心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否則當初她一個17歲的小姑娘,哪來的膽量和他來到巴黎,打算生下孩子!

最終孩子是沒有生下來,但她也回不去那個國家,那個人的身邊。

人全身的細胞7年全部更新一次,七年之後,全身上下沒有一個舊的細胞。專家說:不管是多大的傷痛經過七年,都可以忘記。

今年剛好是第七年,七年的時間是不是也足夠她去忘掉一個不可能的人。

藍慕緋於他而言,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論美貌她一定不會是絕美,論智慧她頂多算是聰明,但這點小聰明在他麵前不過是拙計,論身家背景……她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偏偏勾動著他心裏蠢蠢欲動的野獸,對她姣好的身子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如同沉睡千年的吸血鬼蘇醒的那一刻,渴望著鮮血。

自從六年前與grace解除婚約後,他陸陸續續有過幾個女人,都不過是各取所需,*春風,好聚好散,沒有一個讓他有流連忘返的感覺,有時候做了,不比不做還要空虛。

這兩年更是忙公司,照顧包子,清心寡欲的完全沒那方麵的心思了。

直到她的再次出現。

那晚他真的很想撕扯掉她的衣服,想要將她蹂躪在自己的身下,聽著她嬌媚的輕吟,讓壓抑的慾望得到釋放。

隻是——

他知道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不可能陪他做的,哪怕他用最誘人的物質與名利,她也一定不會動搖。

藍慕緋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他一直都清楚。

所以他出去找別的女人了。

車速飆到120碼,車窗打開,冷風灌進來,逐漸的澆滅身體的每一寸慾望,還沒有到酒店他就沒了想要的興致。

明明知道自己隻要到酒店,推開房間門,就會有一個身材不錯的女人擺弄著最風騷的姿勢(勾)引自己,最終他還是沒有去。

34歲的年紀,不是24歲,還會被慾望所控製,牽著鼻子走。

說句實話:34歲年紀的男人,已經是千帆過盡,還是會有慾望,但已經能很好的控製,想要做,但最想找一個自己看著順眼,酣暢淋漓的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