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你對我有感覺,這不可恥(1 / 2)

情漫漫非寡歡:你對我有感覺,這不可恥

轉身還沒來得及尖叫,已經被人抵在洗手台上,捂住了唇瓣。

“不想被人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畫麵,就乖乖點……”

陰沉的嗓音透著不屑,其實他很樂意讓人進來看到現在這樣的畫麵!

藍慕緋咬唇,清澈瞳孔裏閃爍著不可置信,封塵不是送他走了嗎?

怎麼會出現這裏?

“伯爵,這裏是女洗手間……”

當他的手從她的唇瓣上移開,她壓抑著慌亂的情緒,故作鎮定的開口。

“就算我不認識門牌上的字,至少我能確定你的屬性!”低啞的嗓音裏透著鄙夷,倨傲的眼神看著她,似乎在說:你說了一句廢話中的廢話!

“放開我....你出去!”藍慕緋咬唇,言辭冷厲的嗬斥他!

路易·英寡不但沒有出去,反而越發的靠近她,手指按在她的壓在洗手台的手指,長腿在她剔透的月退上似有若無的磨.蹭……

藍慕緋因為他健碩身材的逼迫,整個人往後傾,腰際擠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腳尖幾乎快要離地,隻能靠著雙手支撐在洗手台上,根本沒有手也沒有力氣去推開他。

眼睜睜的看著他,步步緊逼……

“把手機丟在別墅,不去香港,不接電話,不給我好臉色看,命令的語氣和我說話....”路易·英寡漫不經心的一一細數她的罪狀,眸色越發的深起來,“小東西,你欠收拾了?”

語氣裏充滿危險的氣息。

藍慕緋撇開頭,不敢與他對視,聲音艱澀的從紅唇中逸出:“伯爵,您的遊戲我玩不起……放過我!”

從一開始的您,到日本變成你,眼下又變回充滿距離感的:您!

路易·英寡狹長的眸子眯了眯,語氣沉冷:“要是我說no?”

薄若蟬翼的睫毛一陣輕顫,緊抿著唇瓣,沒有說話。

他的手指倏地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看自己的眼睛,聲音篤定:“你對我有感覺,小東西....承認這點,不可(恥)!”

藍慕緋的瞳孔有陣陣的緊縮,下意識的想要搖頭,但下頜在他指尖動彈不得,“我沒有……我沒……”

話音還未完,他低頭精準的攫住她薄軟的紅唇,四唇交貼,呼吸交融,她青澀的抵抗在他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

無法拒絕的溫熱,攻城略池,狂野霸道,呼吸急喘,在所難免。

隻是這樣的熱吻並沒有勾起在日本時的旖旎與情動,相反更多是恐懼與害怕,害怕的不是他會在這裏要了自己,而是在害怕....

路易·英寡感覺到她的身子輕微的顫栗,在懷中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親吻停下來,滾燙的掌心在剔透的長腿上流連忘返。

“還敢說沒有?”在她的口腔裏他能感覺到她的變化,也感覺到她的一絲害怕,但是他並不知道她在怕什麼!

又或者,是不屑知道!

藍慕緋氣喘籲籲,那種幾乎要把彼此吞噬掉的親吻讓她頭暈目眩,心髒不爭氣的狂亂跳著,可也有著說不出的難過。

“別和我耍小性子。”他像輕撫包子腦袋似的摸摸藍慕緋的頭,“這幾天公司忙,周末到別墅來!”

低沉的嗓音裏有著情動,一個星期的時間,足夠她考慮清楚了。

其實兩個人都明白,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這並不可恥,人類本就應該順從自己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希伯來聖經的記載,是神·耶和華創造的第一個人類,是神按照自己的形象用塵土造有靈的活人。神又用他的肋骨造了夏娃,成為他的妻子。

二人住在完美的伊甸園裏,修理看守耶和華的園子,並且管理全地和各樣的動物。神告訴亞當:可以吃園中各樣的果子,隻是分別善惡樹的果子是不可吃。

後來亞當和夏娃違背神的命令,吃了善惡樹的*,他們彼此對望,意識到自己是(裸)體,也明白男女身體有別,就有了羞恥之意。

但若不是如此,又怎麼會有人類的繁殖和延續與紅塵萬丈。

在路易·英寡的認知裏,既然她對自己的親吻和輕撫有慾望,那麼之後該發生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以至於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男人會順從自己的生理慾望,而女人更多時候順從的是自己的心理。

沒有一定的感情作為基礎,誰會願意承受著撕裂的痛楚,偷那一響貪歡,卻要承受事後無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