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人鬼難辨波瀾起(4)
尤其是他麵對藍席廷的時候,那態度就是霸道的在宣誓所有權!
路易·英寡看到她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模樣,沒說話,坐下來打開醫藥箱,還好藥箱裏藥品齊全,有消腫的藥膏。
先用毛巾擦了下她的臉,動作已經很輕,她還是痛的皺眉,下意識的想躲開。
修長有力的手指幹淨利落的捏住她的下頜,低沉的嗓音響起:“忍著點。”
藍慕緋咬著破敗不堪的唇瓣,不敢說話,卻感覺到他的動作比剛才更加的溫柔,眼底莫名的潮濕起來。
藥膏有著淡淡的薄荷香氣,他用無名指沾著藥膏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推`揉開,微涼的觸覺漸漸的緩解臉上火辣辣的疼。
路易·英寡放下藥膏,劍眉始終擰著,眼底掃過她紅腫的臉頰,心疼一閃而過,“你就沒有一天能讓我省心。”
低沉的嗓音隱隱*溺和無奈。
藍慕緋低垂著眼簾,手指放在膝蓋上一下下的扣著自己的膝蓋,“你怎麼會來?”
她隻發了短信給杭航。
“你都把地址發給杭航了,我能不過去看看?”他低沉的嗓音嗬斥她的胡鬧,葉桑的死活根本就不該去管。
她把地址給杭航,杭航自然是會去查,宋小婉沒有異樣,可葉桑根本就不在酒店,很明顯就是一個陷阱,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她掉進陷阱裏而坐視不理。
“謝謝!”藍慕緋抬頭看向他,雖然出手救自己的不是他,但是他出現的意義已經重於一切!
路易·英寡眼眸深意的在她臉上看了半天,突兀的開口:“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要不要回到我身邊?”
藍慕緋眸子一怔,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更沒想到他真的再一次問了。
今晚發生的事她還沒反應過來,此刻麵對他的問題,一下子慌亂起來,下意識的低眸,掰著手指頭,短時間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內心,百感交集。
路易·英寡一直沒說話,耐著性子等著她開口,差不多過去十分鍾左右,她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沒動過,所有的耐心幾乎都要被她磨盡了。
他的臉色愈發往下沉,眉宇凝著冷意,半響,咬牙切齒,一字一字道:“藍、慕、緋、你、真、不、知、好、歹!”
她猛地抬頭看向他。
路易·英寡已經起身,利落的往外麵走。
心驟然緊縮,碾碎地疼。
他走到門口,伸手握住冰冷的金屬,要開門離開,就在要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身後突然衝來一股不小的力量。
藍慕緋從身後抱住他結實的腰板,額頭貼在他的後背上,發絲垂落遮擋住她的臉頰,他的身子一點點的僵硬起來。
“英寡……我認輸!”沙啞的聲音帶著哽咽,眼底早已潮濕一片。
這樣一個男人,注定她此生無法抵抗,唯有投降。
路易·英寡一直緊抿的唇瓣忽而鬆開,唇角情不自禁的往上翹,轉身一把將她抱到懷中,沉啞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掠過:“你這個笨蛋。”
藍慕緋抱著他,眼淚侵濕了他的白色襯衫,壓抑這麼久的情感終究像是決堤的河流奔騰而出,壓製不住。
這些天她很努力的工作,很努力的生活,和同事相處融洽,和雲故溫妮他們的相約吃飯,聊天逛街;她不讓自己去想他,可是他的身影每晚都會出現在她的夢境中,這麼近卻又那麼遠,伸出手怎麼也觸及不到。
夢境中的他是那麼的溫暖,可夢醒後,隻剩下一片荒蕪。
發布會上的相見,他說的那些話輕易的就攪亂了她心湖,翻天覆地,洶湧澎湃。
思念是一根又細又長的針,時不時紮在心頭,疼的看不見,流不出血,卻總能讓你痛不欲生。
她真的忍不住下去了,想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明知道沒有結果也沒有關係,至少現在還能擁有彼此。
四年就四年,要真的到最後沒辦法要分開,她至少擁有四年的回憶,不枉此生與他相愛一場。
路易·英寡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抬起,低頭就吻住她沾著淚珠的唇瓣,鹹濕的淚水在兩人的唇齒間融化,他溫熱的唇瓣無比溫柔的親吻著她,舌尖在她的口腔裏霸道的占據她的每一分美好,牙齦,舌尖,甚至到了咽喉處。
藍慕緋被他吻的喘不過氣,另一半臉頰也透著緋紅,一改往日的羞赧,主動回應他的吻,吞下混合在一起的唾.液。
左邊胸口,劇烈的跳動,胸前的兩團白雲跟著起伏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磨·蹭。
他的身體愈發的熱起來,藍色的眸底有火焰在燃燒,大掌撩·起她的裙擺到腰際,手指在她的皮膚油走,婆娑,指尖時不時勾動著她黑色的內褲,卻始終沒有去侵犯。
她的身體在他的懷中輕輕的顫慄著,喘的越來越厲害。
路易·英寡將她打橫抱起,上樓,臥室放著一張雙人*,*單被套都是簡約的黑白色,將她放在上麵,側躺在她的身邊,削薄的唇瓣再次壓下來吻她。
手指在她的衣服裏油走,下腹腫脹的越發厲害,堅挺的抵著她,親吻如同春雨細綿,鋪天蓋地而來。
藍慕緋已經動情,可想到之前發生的事,迷亂的眸子裏劃過一絲害怕,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沒有這樣做,是因為他的動作已經停下了。
他在上方,眸光專注的凝視她,親吻落在她圓潤的小鼻上,喑啞的嗓音道:“別怕……是我在這裏,沒人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