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終失我愛訴往事(2)
藍慕緋的脊背有兩秒的僵直,轉身黑白分明的瞳仁迎上他,聲音輕輕的,“怎麼突然想提及這個?”
這是他第一次提到要有一個孩子,在此之前,她完全沒有想過孩子的事,有點兒意外。
路易·英寡手指掠起她發絲在耳後,清邃的眸光溫柔繾綣,“我一直想與你有個孩子!你的身體現在調理的還好,可以試試。”
藍慕緋眸底的光有些飄離,雖然之前有過一個他的孩子,不幸運的沒留住;之後她從來都沒往這裏想,結婚都沒想過了,更何況是孩子。
纖細白希的手指握住他的手,抬眸跌進他的深眸裏,“這件事讓我考慮考慮,之前沒想過,一時間說起來很意外。”
路易·英寡在她的眸底捕捉到一抹擔憂與不安,聲音低沉,“我們的孩子有名有姓有身份,不會是私生子,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她不敢提孩子,因為他們現在雖然相守,可還沒有結婚;他查過,他們兩個人要結婚,在中國是沒辦法注冊,要是去其他的國家注冊,在法國的法律上依舊不是被認可,不受法律的保護,她怕孩子出生會被冠上私生子的臭名。
潔白的貝齒輕咬著紅唇,哀求的聲音道:“你就讓我再想想,要孩子也不是想要馬上就能有的……”
她的身體虛,子宮曾經受創,想要懷孕也非易事;現在他們剛到中國沒多久,他的公司還沒上軌道穩定下來,孩子的事真沒必要這麼著急。
“你不相信自己的身體,也要相信我的能力……”路易·英寡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唇瓣相貼,縫隙中喑啞的嗓音低喃:“我怎麼可能射不準……”
藍慕緋被他吻的喘不過氣,呼吸輕喘,嬌軀在他的懷中莫名的顫慄,明眸裏逐漸染上情迷;被他抱起回房間掀起一片旖旎氤氳。
路易·英寡固執就是想要與她有孩子,藍慕緋也倔強,不願意;他不做安全措施就不願意讓他進,不管他怎麼誘-哄都沒有用。
都到關鍵時刻,他又不可能不做,無奈之下隻好暫且順著她的意,拆開了小方塊。
翻雲覆雨,許久之後,藍慕緋累的在他懷中沉甸甸的睡去,路易·英寡為她清理好身子,換上幹淨的睡衣,抱著她躺在*上。
側頭溫情的親吻她的額角,眸底的眷戀愈甚。
“真不知道該誇你,還是該怨你……”
換做其他女人,恨不得早就為他生兒育女好一輩子綁住他,可她偏偏還不樂意給他生孩子!
也許,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的一個她吧!
看著聰明,其實在感情裏傻的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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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下午藍慕緋在和吳嬸學織毛衣,想著在冬天之前能給他織一件毛衣,趕不及的話織一雙手套也可以,實在不行最後總不會連圍巾都織不好吧?!
她應該還沒笨到這地步。
路易·英寡站在院子裏,戴著藍牙耳機,臉色在靜好的陽光下逐漸的陰沉,鷹眸的光越發的陰鷙,最後的話言簡意賅又清寒逼人。
最後他什麼都沒說,不耐煩的摘掉藍牙耳機,眉頭擰的很緊。
藍慕緋抬頭看到這一幕,眉心微動;他眸光看過來,與她對視,嘴角牽起一抹牽強的弧度。
吳嬸精明著,見此立刻說自己要去什麼事,將空間留給他們小兩口。
路易·英寡走進來,藍慕緋放下手裏的毛線針,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她坐在他旁邊,明眸擔憂的看著他。
路易·英寡剛剛說話語氣重,現在嗓子幹,將水喝完了放下杯子,這才回答:“不是什麼大事!”
藍慕緋伸手覆蓋在他的手上,嘴角流轉淺淺的笑,“你也說我聰明,所以什麼事都不願隱瞞我。”
路易·英寡挑眉:“拿我說過的話,來將我的軍?”
“是你教的好!”藍慕緋跟在他身邊這麼久,耳濡目染多少學到點。
路易·英寡的掌心向上,握住她的柔荑,眸光沉沉的與她對視,也不隱瞞她了,“北京和上海的公司底子不錯,很有發展前途;現在是她在利用娘家的勢力向中國政aa府施壓。”
路易家族雖然說古老的帶刀貴族,但是經過百年的曆史褪色,保留尊貴的爵位稱呼與榮耀,可是除了財富已經沒了權力;而紅夫人的娘家財富不如路易家,可權力不容小覷;這也是當年為何兩家要聯姻的緣故。
現在兩家的權力財富全在紅夫人一個人的手中,她想要阻止路易·英寡在中國發展,不是什麼難事。
藍慕緋黛眉微微的蹙起,“中國政aa府會買她的帳?”
“不想買她的帳,但也不想得罪她。”路易·英寡語氣凝重,雖說商場複雜,可官場比商場更複雜百倍,即便他一一解釋給她聽,也未必能懂其中一二。
藍慕緋也沒有再追問,想了想,遲疑的問道:“我聽聞藍席廷的家庭背景不簡單。”
路易·英寡明白她的意思,藍席廷的父親雖然不是從政,可是母親二嫁之前好像是嫁給了政治家族,認識一些政治上的人;從律師到檢察院,再到牽扯到中央的人;他的弟弟又牽涉到佛羅倫薩的黑手黨,非親弟弟的藍慕澤有個幹爹,藍雲笙軍隊出身。
這一家,個個都是了不得的傳奇人物。
隻是這次的事牽涉了方方麵麵,撇開他不想有求於人一麵,也不確定對方到底願不願意幫這樣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