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地上躺屍,忘著藍藍的天空,還有稀稀拉拉的陽光。對著上空就是一嗓子:“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話音剛落,人就躺在了熟悉的小床上。摸著熟悉的帳頂,眼睛一翻就進入了沉睡。
上午是被在外邊上工的人給吵醒的,她吃早飯時跟瞎子打好招呼,她今天中午不會回來。她打算好了,賭坊的老虎機來錢快,有一排的機子呢,她一個個打過去。爭取一天內把欠瞎子的錢給還了,隻是今天過後,她可能會被賭坊拉進黑名單。明目張膽的找茬是不會,隻要她能安全回家,或者把錢能交到瞎子手裏。就沒人敢再去搶,瞎子在小島的地位似乎挺高。連竇老大都要給幾分麵子,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成了現在這叼樣。
賭坊今天沒多少人,因為竇老大規定了。所有人的房子必須在一個星期內建完,不然就永遠別蓋了。她和瞎子的房子是用錢請人蓋,而別人家窮點的隻能老老少少一家一起幹。
賭坊老板見著她今天又過來了,臉上笑開了花。忙迎過去,笑嗬嗬的說:“小風呀,今天你準備玩哪個啊?”跟給表弟找助理比起來,一天被贏去幾百算什麼,嘿嘿。
“唉,老板你眼神不對,今兒個怎麼這麼熱情?”宵風斜膩一眼,賭坊老板笑得臉上寫滿我有陰謀的樣子,忍不住還是問了句。
賭坊老板有些尷尬,想想自己是不是才一個照麵就把意圖給露出來了。想想一下,又覺得沒那麼明顯吧,於是他又擺正態度說:“哪呀,我哪天不熱情,對顧客熱情點也是我該做的。廢話不多說,今天打算玩多久呀,先給你說下,你昨天玩的那台機子壞了,已經被抬走了。”
宵風點點頭,那台機子的運行軌跡已經被她摸清,隻要有點腦子的老板就不會讓這台機器再出現在她麵前。出現了不等於是在跟她送錢麼,賭坊老板今天的態度有些怪怪的,不過她還是沒怎麼在意。以瞎子在小島的地位,他的大妻一般人還是不會去動的。當然除了特來路那個腦子缺根筋的家夥。宵風客氣笑笑道:“大叔,我今天打算在這裏玩一天,給我換100個硬幣吧。”
聽到有一天的時間,賭坊老板喜不自勝。忙把錢給換了,看到宵風走遠了才把工作丟給手下。自己一溜煙的跑了,他得去跟表弟打招呼,他感興趣的那個小姑娘今天能見著人了。
機器是換了,不過所有的計算公式都差不多,隻要試探出機器的運行規律。宵風一次性就霸占2台機器,一個上午過去,她的小籃已經快滿了。感覺肚子已經唱起了空城計,招來服務生。
嘿,還是熟人,就是那天在賭坊門口拉客那妞。宵風覺得這妞很定是隻白蓮花,這不她隻是把人叫過來,還沒說話呢,這妞倒是眼睛裏的淚已經醞釀好了。唉,為小人與白蓮花難說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