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翎看著縣官的屍體,微微歎息了一聲,如果不是李秀秀,還能是誰?
看管縣官的人,他都安排的自己信任的人,吃的飯菜都會試毒的。
顧兮婉看著蕭墨翎,神色嚴肅道,“那現在要怎麼和皇上交代?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李秀秀幹的,要這樣放過她嗎?”
蕭墨翎搖頭,“即使我們知道是她,但是沒有任何證據,這件事情也等新縣官上任之後再定奪。”
說完之後,蕭墨翎又對獄卒道,“通知家人,來認領屍體吧。”
獄卒微微點頭,“是。”
顧兮婉和蕭墨翎從牢房出去之後,就回了客棧休息。
第二天早上,李秀秀和李夫人大鬧了客棧,說顧兮婉和蕭墨翎草菅人命。
就連寒止都被驚動下樓了,寒止看著眼前的李秀秀和李夫人,還有旁邊縣官的屍體,他看向顧兮婉,打趣道,“嘖,你們兩個真的把縣官殺了?”
顧兮婉瞪了寒止一眼,“你在瞎說什麼?我們是秉公辦案。”
“那她們說的是什麼?算誣陷嗎?”寒止的麵色忽然就冷了起來,“如果算是誣陷的話,就找人將她們抓起來,送走,實在是太吵了,打擾我休息。”
李秀秀看著寒止,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又才對一旁的顧兮婉道,“顧兮婉,你們將我父親抓起來,名義上是說要送到京城去候審,可實際上呢?你們背地裏使陰招,將我父親殺死,你們一個是將軍之女,一個是當朝皇子,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
顧兮婉聽見李秀秀這種話,她是真的想笑,她走到李秀秀麵前,麵色淡然,“李姑娘,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的?你爹身為縣官,做了多少上天害理的事情,他本來就該死,我們可沒有興趣,為了他的性命動什麼手腳,別說我們沒有殺他,就算是殺了,他也是活該。”
“所以在你們的眼裏,人命就這麼不值錢是嗎?”李秀秀指著顧兮婉,眼神猙獰,她是真的恨透了顧兮婉,她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顧兮婉。
“在我們眼裏,當官的就應該為百姓謀福,而不是利用自己的職務便利收受賄賂,更不應該殺害百姓,強搶民女,你應該不知道,你父親在外麵是怎麼玩的吧?”顧兮婉麵色淡然盯著李秀秀,她也根本就沒有把李秀秀放在眼裏,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你......”李秀秀突然就站了起來,向顧兮婉衝去,“我殺了你這個害人的東西。”
顧兮婉回武功,她隻是伸出一隻手就將李秀秀給製服了。
顧兮婉看著李秀秀,麵色森冷道,“你殺不了我,也動不了我,你爹自己做的惡,就該償還。”
顧兮婉又將李秀秀放下,然後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不要以為,你爹是怎麼死的我們1不知道,隻是我們現在要趕往洛止,沒有時間追究你的問題罷了,你也不要覺得你會逃過這一劫。”
顧兮婉一說完,李秀秀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她瞪著眼睛看向顧兮婉,隻冷聲否認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